年戰語重心長的嘆了一口氣,“我是為你好,不然下次斷肋骨的是你,到時候就是家暴了。”
“……”年戰現在想縫上他的嘴。
公司的人大多都知道年戰的嘴裡向來吐不出象牙,也不再跟他貧,直接進入工作。
年戰走過去跟他們一起聽了一下樣曲,他帶著耳機,嘴裡還跟著哼唧,雖然他哼的聲音很小,但也十分動聽。
不是所有的人戴耳機唱歌,都要人命。
年戰一邊聽得時候,還跟一旁的人指出問題,給出自己的建議。
時爭一站在旁邊看著他,只覺得他這個時候又跟平時任何一個時候不同,特別的認真嚴謹。
面上看不出一絲的輕佻和懈怠。
這個男人彷彿的確和傳聞一樣,是一個拼勁全力撐起一個團的人。
時爭一正想著,年戰突然說了一句,“好了……”然後朝他招了招手,“你過來!”
時爭一回過神來,走到了他的身邊。
年戰起身站直,足足比他高出半個頭,他直接把耳機從自己的耳朵上取下來,給他戴了上去。
耳機上面還殘留著年戰的體溫。
他還直接伸手把他拉了過去,站在他的身後,讓他看架子上的詞譜。
時爭一隻覺得後背一陣發麻,他還上前一步,一隻手隨意地搭在他的肩膀上,伸出一個頭在他的旁邊,恨不得跟他臉貼臉……
這是要把頭擱在他的肩上?
時爭一渾身不自在,年戰只是用那隻搭在他肩頭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副歌跟著唱一段。”
時爭一猛地看向了他。
“臥槽你幹嘛?”年戰趕緊往後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