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時爭一愣了一下。
“你不是不習慣被人伺候嗎?”年戰把筷子拍到了桌子上,“跟時興強相依為命長大都不習慣被他伺候,怎麼往理髮店洗個頭,都要勞資親主動手?”
他這麼一說,時爭一似乎就立即想到了他那雙手柔軟的觸感,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但也只是淡淡地應道:“不是我要的。”
年戰的火蹭的一下冒的更高,“對,是勞資非要伺候你,大爺!”
年戰喊了一聲,立即又拿起筷子吃了起來,那一下下很用力的嚼著,似乎那菜跟他有仇一般。
他莫名又發起了火來,最近他似乎總是莫名其妙就發火。
時爭一幾不可意見嘆了一口吻,好性格地說道:“我讓強子哥過來,是……為了伺候我。”
年戰偏頭看向他,怪異地看著他。
“最近右手使不上勁,也沒措施給自己換藥……”
他話還沒有說完,年戰的臉色就又是一僵,“你讓時興強住過來,是由於受傷了?”
“嗯。”時爭一沒有多想,只是回道,“等我好了就讓他走,盡對不會打攪到你們。”
年戰這下是真的吃不下往了。
他把筷子碗一扔就起身說道:“我不吃了。”
時爭一也趕緊站了起來,他明顯感到了年戰的怒氣,有些慌張。
年戰走了幾步,又轉了回來,“你什麼意思?”
他的臉色很丟臉,時爭一下意識攥緊了手心,面上雖還是那副表情,但是眼神卻閃躲起來。
他不明確自己到底做了什麼惹怒了年戰。
他畏懼年戰生他的氣,就算他真的不想年戰對自己太好,可也不盼看他由於生自己的氣,完整不理會自己。
時爭一不知道怎麼,忽然想到了小時候一個人躲在房間窗簾角落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