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青蓮太子突然間喝道。
燕拾一回過頭,笑問道:“怎麼?願意承認了?”
青蓮太子問道:“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王太平驚呼道:“原來你真是郭不動!”
對沒見過郭不動的燕拾一一個照面便瞧穿了對方的真實身份,甚感驚奇,王太平問道:“拾一,你是怎麼發現青蓮太子就是郭不動的?這兩個人,青蓮太子一點都不像殺手,你是怎麼敢肯定他就是從金戈部族來到京都的殺手?”
李慕瑤也看著燕拾一,就是她也猜不到到燕拾一是怎麼做到的,要不是知道燕拾一是第一次來到乾元洞天,她幾乎會忍不住猜想這是燕拾一跟青蓮太子的一次事先便安排好了的表演。
青蓮太子說道:“我也想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要知道,現在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到底是青蓮皇國的太子,還是金戈部族的第一殺手,甚至我都不知道我應該是蕭重照還是郭不動。”
青蓮太子的名諱便是蕭重照。
那名殺手也說道:“兩人之中,我一人殺氣外露,跟太子比起來,我更像殺手,你是怎麼判定他是部族的第一號殺手,而不是我呢?”
燕拾一哈哈大笑說道:“就是因為你的殺氣太過張揚了,試想一下,向你這樣殺氣外露的人怎麼可能做成第一殺手,如果你是第一殺手的話,你不知道要多少次死在別人的劍下了,你應該慶幸你只是一名普通的殺手,才能活到如今!也就是這樣我才判定你不可能是郭不動,但是當時我還是沒辦法肯定太子的身份。”
燕拾一往青蓮太子也就大乾皇朝的郭不動望了過去,發現對方也正看著自己,有些奇怪於對方既然身份已經暴露,為何還是不願意以真面目示人,難道對方真的當太子當上癮了,不願意捨去這一身的榮華富貴,就是教宗或是大乾聖皇有命令,他也是不願意離開。
燕拾一搖了搖頭,暗想,無論如何,自己的任務已經算是完成了,至於郭不動願意離開乾元洞天,或許打算繼續留在這裡,等著皇帝駕崩,然後便輪到自己坐上那一隻龍椅,成為貨真價實的皇帝。
“那你是怎麼看出來!”王太平問道。
燕拾一笑道:“這青蓮太子表現得太平靜、太鎮定了,跟傳聞一點都不符,要知道一個只識尋花問柳的花花太子,怎麼可能在一名殺手的面前表現得如此鎮定!”
王太平點頭說道:“說的有些道理!”
燕拾一卻繼續說道:“不知道你們剛才發現一個細節沒有,殺手遞出給太子之時是用上雙手的,而且眼中還帶著尊重與仰慕!而且他們兩個人之間,一個遞茶,一個喝茶,兩人都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彷彿很多年來都是這般過日子的。”
王太平沒有說話,李慕瑤卻點了點頭,剛才的情形卻是跟燕拾一說的一般無二。
那名殺手卻覺得有些委屈,自己向上級表現出應有的恭敬,難道錯了?
青蓮太子喝道:“就算是這樣,你頂多也只能猜測我跟殺手有些關係,卻又為何這麼篤定我就是郭不動?”
燕拾一沒有說話,卻突然間動了起來,一下子就來到青蓮太子的身前,伸手一抓,便抓起了一件本來擺在座子上面的物事。
青蓮太子雖然離那件東西要比燕拾一近了許多,只是燕拾一突然動手,竟是比太子還要更快拿到那件東西。
燕拾一突然將那件物事拋給了王太平,喝道:“胖子。瞧一瞧,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王太平抓在手中,發現時一面酷似銅鏡的東西,鏡面顯得有些模糊,一時之間竟是沒能瞧出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李慕瑤接過了那東西,忽然間注入了一絲靈力,兩個清晰的大字浮現在了鏡面上,正是“乾元”二字。
“這是乾元鑑!”李慕瑤說了一聲,然後又鄭重點頭,嚴肅說道,“錯不了,這就乾元鑑!”
燕拾一想不到王太平居然不知道乾元鑑長什麼樣,那時候也是這胖子告訴他有乾元鑑這種東西,笑道:“我聽說郭不動得到了乾元鑑。所以我特意去翻看了所有的有關記載乾元鑑的書籍,我一踏進毓慶宮的大門,便發現了乾元鑑就在太子的手邊!”
“乾元鑑只有郭不動一個人有!”燕拾一笑道,“所以我才認定青蓮太子就是郭不動!”
郭不動點頭道:“沒錯,分析地有理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