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平說道:“乾元鑑可以開啟十大洞天福地之一的乾元洞天,有了乾元鑑,等於你無論何時何地,只要你想進入乾元洞天便可以進入!”
王太平卻忘了燕拾一併不知道什麼是洞天福地,見他似懂非懂地看著自己,才想起這回事,便說道:“洞天福地就是修行界大能開創的小天地,每一位大能在自己的洞天福地裡頭是最高的主宰。據說教宗大人就擁有自己的一座小天地,只不過跟乾元洞天比起來,要小了許多。”
“原來就是那些大佬的私人道場。”燕拾一終於明白。
由不得他不去幻想自己幾時也能擁有一座自己的洞天福地,那豈不是可以在裡頭為所欲為!
“乾元鑑被誰得到了?”燕拾一問道。
“郭不動!”王太平跟燕拾一接觸下來,大致瞭解了這小子的性情,怕不是要找個攔路打劫,“你小子別打心思了,別說你不是郭不動的對手,就算被你得到了又怎樣,也就是沒事進去逛逛,你還想讓他成為你自己的私人天地,想都別想,不是我潑你冷水,你也不問問那位大能同不同意!”
燕拾一尷尬一笑,“沒有的事,胖子,你想多了!”
“沒有那就最好!”王太平鄭重說道,“你剛踏進修行界,很多事情你還不清楚,有時候說不定你無意中起的一個念頭,都會給你帶來殺身之禍!”
燕拾一卻若無其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誅之!
“這郭不動現在在什麼地方?”燕拾一對這名字很是奇怪的上一屆單人賽頭名者很感興趣,“難道就是你們口中的在十萬裡荒原的那位?”
王太平搖頭說道:“非也,十萬裡荒原那位其實我也沒見過,郭不動我卻是見過幾次的。”
“那他到哪裡去了?按理說能夠拿到上一屆的首名,應該不會弱於曹破,怎麼會容得曹破在京都如此囂張?”燕拾一問道。
王太平笑道:“京都水深的很。不過這也不怪你,這十幾年你一直就沒踏出書院後山一步,對京都的環境不是很瞭解,也實屬正常!”
“郭不動,其實很少有人知道他的背景,只聽人說起過他是飄搖洲的一個大家族的子弟,不遠千里來到京都,千辛萬苦才進入了扶龍學院,扶龍學院的學生學成之後,基本都是大乾皇朝的肱骨之臣,這郭不動在上一屆六院比試一鳴驚人,按理說應該就此青雲直上,在大乾朝堂之上揮斥方遒,指點江山。卻不知道因何原因,從三年前六院比試之後便失去了蹤跡,有人說是進入了乾元洞天,也有人說是回了飄搖洲。”
燕拾一點頭,對郭不動卻更感興趣了,很希望能夠見上一面。
他們在交談之時,擂臺上的比試不斷,此時已經接近了尾聲。
這時候,還在擂臺上的站著的是朗月學宮的一名少年書生,一襲青衫上雖然帶著些許鮮血的痕跡,卻也難掩其瀟灑的模樣,等了許久發現沒人上臺挑戰,約莫估算了一下,才知道這次參加單人賽的六院十五名學生都已經上過了擂臺,剛想歡呼,卻猛地醒起,自己雖然在擂臺上站到了最後,卻不是那首名之人,臉上的黯然神色一閃而沒,轉瞬便被微笑所取代,就連賽前支援聲最高的曹破也被打得生死不知,自己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玄乾宮執事選不了此次單人賽的排名。
燕拾一理所當突然地拿了首名。
第二名竟然是被燕拾一打得生死不知的曹破。
六院的學子雖然心底難免有些許不滿,但也不敢表現得太過明顯,誰都知道,這是玄乾宮給山河書院留了顏面,而且憑良心說以曹破的實力拿到第二名也是實至名歸,怪就怪他運氣不好,居然惹上了浩然書院那個傢伙。
第三名是敗在曹破手裡的李慕瑤,跟第二名比起來,這母夜叉拿了第三名,反倒沒有什麼爭議,究其原因,是大家都被那女子那股拼命勁感動了。
第四名是朗月學宮的那名少年書生。
星辰學院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因為四五六七名都來自這個學院。
春秋書院的林末拿了第八名。
而王太平更是奇怪地拿了此次單人賽的最後一名。
王太平不免在心裡頭低估這或許是教宗大人對他辦事不力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