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和我裝傻了,司馬徽。諸葛亮現在在什麼地方?”
這“司馬徽”三個字一出,那老者本來還怒氣衝衝的表情轉瞬一變,似笑非笑的看著陳珏,說道。
“不愧是七日之內連破汝南袁術、河東袁紹的新秀,看來我們都小看了你。”
“我們?”
陳珏下意識的挑了挑眉頭,不過也沒怎麼在意。
眼前的司馬徽,或者說是水鏡先生並不是一個純粹意義上的武力值很高的謀士,相較於諸葛亮這種呼風喚雨的智將,司馬徽的屬性面板應該偏向於說客或者是治理城池這方面事務。
說他沒有諸葛亮厲害,並不是說紙面實力,而是實際能力。
事實上,水鏡先生,也就是司馬徽祖籍潁川,司馬徽精通道道術、奇門遁甲,學識廣博卻大智若愚。
傳說他有鬼神莫測之機,濟世安邦之才。
不過,他人生性清虛淡泊,不喜人世間的紛紛擾擾、爾虞我詐。因此在東漢末年軍閥割據、遍地兵燹的亂世裡,他歸隱江湖,緘默固守,後來客居荊州教學,甘願隱逸在陽翟故里的大山深處,以躬耕、授徒度日。
相較於諸葛亮的躬耕於南陽,這個司馬徽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大隱之士,並且是一輩子都沒有出過山。
即便是後來劉備找到了他,希望他出山,他也只是甩出諸葛亮和龐統出來做擋箭牌。
不管是因為性格原因還是另有籌謀,這個司馬徽的確是一輩子都沒有出過山。
正是因為如此,陳珏才會如此肆,無忌憚的挑釁他,一點都不擔心這個隱藏的道門高手突然出手,一招把他給秒了。
司馬徽打量了陳珏一番,隨即笑了笑,若有所指的說道。
“所謂禮者,就是要守規矩。這世上怕是很少有人會歡迎不守規矩的人。”
“看得出你挺歡迎我的。”
陳珏淡淡的說道,話語之間身後被拆開的大門外,遠遠的能夠看到月起西山,這個夜晚倒是不怎麼陰沉。
司馬徽對於陳珏的反應並不算意外,臉上的笑意微顯,說道。
“老夫有一個小問題。”
“請說。”
“你覺得這天下格局應該如何?四方諸侯,誰又可以一統天下,終結這亂世紛爭?”
“當然是我。”
陳珏輕飄飄的說了一句,手中的虎頭鎏金槍寒光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