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猶豫了一段時間後的奮筆疾書,餘擇言終於遲遲的寫完了這封信。
但是現在又出來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封信給誰寄,到底可以給誰寄?
攫欝 最早 攫欝。問題又來了,這次的餘擇言望著天空,深深地又嘆了一口氣,有些惆悵。
過了一回兒,他還是決定了,為了保守起見,還是給餘景焱吧。
“去,快去把這個信給遞了。”餘擇言揚著手中的信紙,輕聲說道。
詹清飯吃的很快,就在餘擇言寫信的功夫,詹清已經吃完飯了。他狼吞虎嚥的,便覺得自己的胃有些不舒服。
他接了過來那封信,點點頭,輕聲問道:“給哪裡?還是給府上嗎?或者是御前?”
餘擇言想了想,表情有些凝重,然後他著急的說道:“快,去走密報,然後給錦王府遞過去,找個可信的人。”
這段時間,他一直在這個村子中待著,訊息有些與世隔絕,也不知道外邊的什麼事情。
詹清的如實彙報,積極配合,讓他們找到了病源的根頭,那就是某一種野生動物,然後透過賀太醫和季朔的治療之下,同樣也發現了,是透過什麼傳播的。
是透過呼吸、接觸傳播。
還有可能,是透過水源傳播。不過這一點兒,賀太醫和季朔目前還是有些不明確的,就是不知道到底不是透過水源傳播。
劉李村附近有一條河,可是劉李村處於那條河的中游。
於是之前他們給京中遞信,讓皇帝分了好幾個陣營去沿著河流的下游端去查一下。
他們也在等訊息,若是真的也透過水源傳播的話,那怕是遭殃了更多的人。
劉李村的情況已經隨著賀太醫和季朔的悉心診治,諸多輕症患者慢慢的好了起來,可是也有死亡病例,那都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詹清也很難受,但在難受的同時,也在努力的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
餘擇言的書信,餘景焱當晚便收到了。他在第一時間也反應了過來,也覺得有這種的可能性。
可是他同時又覺得,太子沒有那麼大膽。
更何況,他現在被禁足中,能翻天覆地出來什麼樣子?
或者說,他能作出來什麼妖?
餘景焱往那方面想了,也透過餘擇言的信中做了些準備,可終究還是沒有上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