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眾人的目光都一起匯聚到了玄燕的身上。
玄燕向前一步,先是看了那群渾身浴血的倖存者們一眼,這才淡淡的說道:“怎麼獲取,都無妨,你們可以偷,可以搶,可以殺人越貨,當然,也可以來我巫剎門的山門之前兌換。”
前面的話語,玄燕好似是對那群倖存者們說的,而說到最後一句話,他則是看向了一眾新來之人。
這群新來之人一聽,盡皆是看向了玄燕的身後。
在玄燕身後,可跟著為數不少的巫剎門弟子,那他們的手中,盡皆會有身份令牌了?
似是看出了他們心中所想,玄燕也回頭,看了巫剎門的弟子們一眼。
“也可以,但前提是,你們要進得了巫剎門!”玄燕淡笑著說道。
為首的新來之人眼神閃爍,卻是沒有說話,而他身後,嗖的一聲,便有一位巫師忍不住的朝著巫剎門內的巫剎門弟子們衝去。
巫剎門弟子們如臨大敵,他們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玄燕,還以為玄燕這是要致他們於死地了。
可那位率先衝出的新來之人,剛剛踏入巫剎門的界內,便噗通一聲,整個人匍匐在了地上,他的嘴角,他的鼻子,他的眼睛,還有他的耳朵之中,盡皆是有鮮血流出。
“不對勁!”
“怎麼回事?”
“是陣法嗎?”
“區區巫剎門,怎麼會有這麼厲害的陣法?”
一眾新來之人眼神都微微收縮,他們看向巫剎門的神色之中,有著濃濃的警惕。
而之前被趕出了巫剎門的倖存者們,他們則是一點都不感覺到意外。
這位玄燕,可是得到了巫主傳承,已經是巫剎門的血主尊上,而他,更是能夠操控巫剎門的那件“血崖”巫器。
此血崖巫器,畢竟曾經乃是血主所有,其威力,堪稱只在天道巫器之下,哪怕玄燕的修為並不是特別的高,可有血崖在手,就算是尋常的一紋大巫,怕都奈何不了他。
“警告過你們了,非巫剎門弟子,不得入內。”玄燕淡淡的笑了起來,他對一眾新來之人說道。
為首的新來者,深吸了一口氣,隨後他看著玄燕,笑了起來,“嗨,不就是一道身份令牌的事麼,你剛剛說,我們可以在山門處領取?”
玄燕淡淡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