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對著眾人,玄燕的嘴角處露出了一絲邪魅的微笑。
他停下腳步,轉過身來,重又看向了豫省皇甫家的大爺爺,他淡聲問道:“你們豫省皇甫家是想把《針灸甲乙經》還給我了嗎?”
“還給你?”豫省皇甫家的大爺爺不禁在心中嘲笑玄燕的天真。
不過他的臉上卻並沒有表現出對於玄燕話語的不屑來,他見玄燕回頭,說道:“機會就在眼前,只要你參加了我們豫省皇甫家的醫道大會,並在這場醫道大會之中贏了皇甫飛,以及我們豫省皇甫家的所有年青一代的弟子,《針灸甲乙經》,我們豫省皇甫家自然願意雙手奉還。”
說這話的時候,豫省皇甫家的大爺爺臉上掛滿了虛偽的笑容,他此刻的樣子,像極了正在誘拐小朋友的怪叔叔。
可玄燕不是小朋友,他非但不是小朋友,城府還出奇的深。
“是嗎?那我可要留下來參加醫道大會了。”玄燕一邊往回走著,一邊說道:“《針灸甲乙經》對於我們甘省皇甫家來說,可是最重要的東西了。”
“哎,這就對了,既然你想參加醫道大會,那就把燕玄丹的丹方交出來。”豫省皇甫家的大爺爺面有喜色的說道。
“交出來?”玄燕眉頭一蹙,警惕的說道:“大爺爺,我剛才可是說了,不會遵守你們豫省皇甫家的規矩。”
見玄燕還是不肯交出燕玄丹的丹方,豫省皇甫家的大爺爺不禁有些煩躁,他說道:“那你以為,除了燕玄丹的丹方之外,你還有什麼東西,能夠當做是這場醫道大會的入場券呢?”
“你不會覺得,只憑藉著你賢醫的醫道修為,就夠資格成為我們醫道大會的貴賓了吧?”豫省皇甫家的大爺爺面露不屑的說道。
“說的也是,除了燕玄丹之外,我好像的確沒有能夠讓你們豫省皇甫家看中的東西了——”玄燕聞言,似模似樣的低頭沉思了起來。
“沒錯,我們豫省皇甫家只認燕玄丹的丹方!”豫省皇甫家的大爺爺又添了一把火說道。
“可是大爺爺,這不對吧?你們想要燕玄丹的丹方,就要我直接交出來,而《針灸甲乙經》的話,卻非讓我贏了皇甫飛才行,這——不公平吧。”玄燕突然抬頭,開口問道。
豫省皇甫家的大爺爺都被玄燕給弄醉了,他怒氣勃勃的問道:“那你到底想怎樣?”
“想怎樣——”玄燕皺著眉頭,好似忌憚的看了一眼皇甫飛,嘀咕說道:“我也沒想好,我倒是想把燕玄丹也作為賭注,可萬一輸了,我們甘省皇甫家就什麼都沒有了——”
玄燕雖是低語,可聲音卻並不小,正好讓豫省皇甫家的大爺爺和皇甫飛都能聽一個正著。
皇甫飛看著玄燕“忌憚”他的樣子,忍不住心中嗤笑。
他自然是不希望玄燕走的,自從玄燕在浙省錢家大放異彩之後,皇甫飛就心中不忿——
還想取代我成為新的中華醫館十大天才?
你玄燕做夢去吧!
看我怎麼把你給狠狠的踩下去,也好讓你明白,你與中華醫館真正十大天才之間的差距!
懷有著這麼一份把玄燕給踩下去的私心,皇甫飛突然說道:“大爺爺,我覺得皇甫燕說的也不無道理,我們豫省皇甫家這麼做,確實有失公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