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佳以及一眾浙省錢家的族人趕到之時,所看到的便是一個陷入了重傷昏迷中的玄燕。
“師——”錢佳正要喊師父,突然意識到身旁全是浙省錢家的長輩,她又生生的把“師父”兩個字給嚥了回去。
“玄燕,你怎麼樣?玄燕——”錢佳跪坐在玄燕的面前,一邊抹眼淚,一邊用力的搖晃著他的身體。
一位面慈目善的老嫗,走到玄燕的身邊,蹲下身來給他診脈。
“還好,還有一口氣在,只是受了重傷。”老嫗緩緩說道。
“沒死?太好了,祖奶奶,快救他!”錢佳聞言,眼前一亮,她催促說道。
不用她說,老嫗就已經開始為玄燕施救了,儘管她乃是浙省錢家族人,所學到的錢家傳承並不全,可好歹也是一位真醫。
她給玄燕施了幾針,餵了幾顆藥丸,儘管並沒有令玄燕立馬就醒過來,可玄燕的呼吸卻是平穩了許多。
“怪哉,他全身經脈盡斷,按理說沒有半點的修為,可卻能夠受超脫之境的高手一擊而不死,這小子一定是修煉了什麼了不得的煉體絕學。”老嫗救治完了玄燕,才又緩緩的說道。
煉體絕學的修為,哪怕是真醫,也看不透徹,這位老嫗只能猜測玄燕是修煉了煉體絕學,可卻猜不到玄燕所修煉的是什麼煉體絕學,而對於玄燕的修為,她更是無從得知。
“煉體絕學?那可是最難練的,這小子年紀這麼小,能把煉體絕學練到什麼程度?他居然沒死,看來也是在承受那一掌之時,避開了要害。”
“沒錯,聽聞他也是一名賢醫,而且還是皇甫家的賢醫,對於經脈已經人體要害的理解頗深,應該是避開了要害。”
“這也很不容易了,竟然能夠從超脫高手的手中逃得一命!”
其他一些浙省錢家的族人,聽到老嫗的話語,紛紛讚歎說道。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沒想到連超脫高手,都想要來殺害錢佳,這小子是為了保護錢佳,才變成這個樣子,也算是我們浙省錢家的大恩人,我們錢家,這一次,可是欠了他們甘省皇甫家一個大人情。”
老嫗點頭說道,她也覺得玄燕之所以能夠活下來,一來是修煉了煉體絕學,二來則是避開了要害,再加之那麼一點點的運氣,才讓他沒有被超脫之境的高手所斬殺。
“行兇之人呢?我倒要看看,是誰要對付我們浙省錢家,又是誰,想要置錢佳於死地!”老嫗神情微冷,站起身來說道。
“沒有留下任何蹤跡。”
“傷及這位少年的絕學,也是各門各派都有可能學會的絕學。”
“估計是知道事情敗露,錢佳已經跑回了我們浙省錢家求援,所以早早的就離開了。”
“跑的倒是挺快,哼,別讓我知道他是誰,否則,必取他的狗命!”
又有幾位浙省錢家的族人,走到老嫗的身邊,向她彙報說道。
在老嫗為玄燕診斷治療傷勢的時候,這些族人就已經勘察了四周,結果自然是沒有半點的蛛絲馬跡留下。
他們就是打死都不會想到,那位行兇之人,其實早已經死在了玄燕的手中,而且還被玄燕毀屍滅跡了,一點線索都沒有給浙省錢家留下!
但在這些人說著話的時候,有一位高挑少女,卻是俏臉上帶著疑惑,緩緩的走到了玄燕殺死瘦小老人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