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之間的氣氛莫名尷尬了好一會兒，路言握拳乾咳了一聲。
“我之前派人拿去簽證了，我明天派人取回來給你。”
顧茫茫也愣了片刻，心裡湧起一陣酸澀。
她記得當時兩人坐在沙發上，她在看電視劇，而他在處理公司的事情，劇中的男女主角去瑞士滑雪了，她羨慕得不行。
於是她看向路言，挑釁般地挑了挑下巴：“路先生，你什麼時候能這麼浪漫。”
路先生只抬頭掃了一眼自己家裡的八十五英寸曲面電視，淡淡地朝她說：“真正的瑞士不是這樣的，我下次帶你去。”
顧茫茫興奮地朝路言伸出自己的尾指，還向他勾了勾。
“一言為定，反悔的是狗。”
路言睨了一眼顧茫茫，性感的薄唇微微張合，吐出了兩個字：“幼稚。”
但身體還是情不自禁地朝顧茫茫走了過去，勾住了她的尾指。
“既然我答應了實現你的願望，那是不是應該有點獎勵？”
路言忽然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然後攔住她的腰，在她耳邊不斷地呵著熱氣。
“你想要什麼獎勵？”顧茫茫的臉一陣羞燥。
“那就……就地正法吧。”
接下來的事情當然是水到渠成了。
……
“好吧，那你明天記得還給我，我先走了。”
顧茫茫眨了眨眼睛，艱難地撐起一抹笑容。
但任誰都能聽出她話語之中的哭腔，那麼明顯。
路言一陣陣地發愣，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本能地出口：“我送你。”
“不用了。”顧茫茫回答得很快，然後突然頓住了腳步。
兩人之間猝然只剩下了沉默。
少頃，她緩緩地回眸看向他，賭氣地囁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