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少輕戳了戳顧茫茫的臂膀，她才如夢初醒。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只是指尖才輕輕碰到，卻被程越緊緊地握住了手。
路言看著兩人的手，雙眸不自覺地眯了眯。
她的手還被程越捏著，她想要抽離，卻發現對方捏得死死的，而路言正在盯著他們，她也不好發作，只得暗暗用力。
終於，程越肯放開她的手，只是路言明顯開始懷疑了。
“程先生和顧小姐認識？”
程越勾了勾唇角，笑容裡隱藏著一抹神秘：“是老朋友了。”
路言瞭然地點點頭，語氣裡依舊平淡：“那最好不過了，畢竟以後你們要相處公事。”
可是顧茫茫卻從路言的語氣裡聽出了一絲不對勁。
那是隱藏得很深的一抹情緒，深到她不確定其中包含著什麼樣的感情。
程越贊同地點點頭，目光移向顧茫茫，眼神裡含著一抹痞氣：“能和顧小姐公事，是我的榮幸。”
顧茫茫只能露出一個死魚般的假笑來回應程越。
程越和路言在商討合同中的細節，可程越的目光卻總是有意無意地掠過顧茫茫，看得顧茫茫心裡發毛。
連葉少輕都看出了不對勁，遞給她一個意味深長地眼神，示意她出去以後好好向他解釋。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路言這次絕不會輕易放過她了。
商談合同完畢後，陳柏禮貌地送程越出去，顧茫茫和葉少輕緊跟其後。
突然程越回眸看向顧茫茫，笑容裡流露出一抹邪氣：“茫茫，有空一起吃頓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