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喜好武術,但是畢竟是在餐飲學校學習過幾年,對飯菜的口味多少還是有些研究,自己去的那家酒樓絕對不是什麼徒有其表的地方,更何況面前的姐妹兩個吃的這麼香,當然江峰對自己抓來的蘇家姐妹吃的這麼興奮的原因判斷是,兩個女孩子肯定是在外面餓的久了,不過,主要的意識是現代的江峰並沒有注意到,姐妹兩個的面板絕對不是這個時代的體力勞動者所能具有的。
到底是差在那裡呢?江峰在那裡愁眉苦臉的想著事情,嘴裡拿著快白麵的烙餅在那裡乾巴巴的咀嚼,他餓了一天,對面的蘇家姐妹同樣是餓的夠嗆,畢竟是雙方從中午開始就是你追我逃。
開始吃的時候,那個速度頗為驚人,這個時候的江峰還在那裡尋思的時候,姐妹兩個已經吃完了,小女孩顯然是吃的頗為高興,滿嘴是油的看著她姐姐笑,大凡小孩子都是這樣子,根本不會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往往因為一點點小事就高興或者悲傷。
蘇觀月愛憐的看著自己的妹妹,知道妹妹已經半年多沒有吃上這麼一頓豐盛的飯菜,只是不知道這一頓吃飯等待著兩個人的又會是什麼,但是一天下來,她心中對江峰倒是也不那麼害怕。
覺得這錦衣衛也就是模樣稍微兇惡點,有些急色,倒不是那麼邪惡的人,想到這裡蘇觀月一邊拿起一塊手帕過去擦著小女孩的油嘴,一邊責備說:
“你看你吃的滿嘴是油,都滴到衣服上了,回去還得重新洗。”
江峰在那裡啃一口餅,吃一口菜然後撇撇嘴,自言自語的在那裡說:
“為什麼這麼難吃呢?”
沒想到這句話被邊上的兩個女孩聽見了,妹妹觀雪此時吃飽,精神也是比較足,在那裡脆脆的說:
“多好吃的口蘑啊,真鮮啊!!”
“真鮮”這個詞就好像是天上突然降下來的巨大閃電,一下子劈醒了還在那裡琢磨的江峰,整個腦子霎時間的就是亮堂起來來了,猛地抬頭盯著面前的姐妹兩個,這個突如其來的舉動把面前的兩個人嚇了一大跳。
姐姐觀月下意識的就把身邊的妹妹摟在了懷裡,對面的江峰卻好像是瘋了一樣竄了過來,一把把蘇觀雪舉了起來,重重的親在臉上,蘇觀月心中一驚,終於有些絕望的想到該來的還是來了。
不管自己怎麼被作踐也不能讓妹妹這個年紀的受苦,剛要做什麼的時候,江峰已經把小女孩放了下來,一個箭步竄了出去,蘇觀月心情大起大落了許多回,已經隱隱的鍛煉出來一些免疫力。
看著自己的妹妹從驚嚇中恢復了過來,這時候估計小女孩想到了剛才江峰的重重親的一口,心想自己也被“欺負”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臉卻迅速的變得通紅,那自然全是羞澀的紅意。
她們兩個在屋子裡面,聽到外面江峰哈哈大笑了幾聲,接著就是呼呼的風聲,顯然是有人在做激烈的運動,姐姐觀月大著膽子伸出門外一看,藉著月色能看到江峰在院子裡面在聯絡一套拳術。
觀月在市井中也是呆了不少的日子,街上那些打把式賣藝的見了不少,那些人的拳腳都像是跳舞一樣的好看,可院子裡面這個人的動作十分的散碎,一拳一腳沒有美感,但是動作之間,風聲急促,顯然是力量不小。
不過真正讓姐妹兩個奇怪的是江峰嘴裡面在那裡不停的自言自語,口中說著什麼“鮮味,味精,福山,海腸子,曬乾,穀氨酸”之類或者熟悉,或者陌生的詞語,好像是瘋掉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