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走了過去,胡銘大概是吸取了先前吳大功的教訓,十分識趣得一句話也沒說,乖乖得退到了一旁,觀察期起了這個年輕人。
張揚沒有理會他,甚至從頭到尾都沒有將他放在心裡,而是俯下身子翻看了下鄭忠清的身體脈搏以及眼耳鼻舌五臟六腑。
將這些全部看了一遍之後,張揚嘴角一挑不由得發出了一聲冷哼,嘴中說道:“強灌生命力,哼哼,想法還真是新鮮,如此邪門歪道,竟然還敢號稱是名醫!”
胡銘一聽張揚此言,整個人頓時站不住了,連忙拍了一下張揚道:“這位先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灌輸生命力是我畢其一生研究的心血,而且已經獲得了國際衛生組織的認可,在世界範圍內知道救助了多少人,你居然敢說它是邪門歪道?”
“難道不是嗎?”
張揚反問一句,轉過身打量了一下胡銘,直接選擇了將其無視,對著鄭安國道:“把剩下的人參拿來!”
“啊?人參?”
鄭安國一愣,見他正和胡銘說著話,卻突然轉向了自己,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你之前應該給他吃了一顆千年人參吧,把剩下的半顆人參拿過來!”
張揚指了指身後的鄭忠清,道。
“可是張先生,沒有剩下的了呀,只剩下了一下外皮和根鬚,那些都是無法服用的東西!”
鄭安國這次啊反應過來,心裡不禁冒出了一絲驚歎的神色,他竟然一眼就看出了自己喂父親服食過一株人參的事情,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吧。
“無妨,這些就足夠了!”
張揚搖搖頭並沒在意,堅持道。
鄭安國聞言,也沒再說什麼,連忙命人前去取了。
這時,胡銘可不可意了,他什麼身份,何曾被人如此無視過,況且他竟然還敢懷疑自己的這個生命灌輸儀,實在是太可惡了,這一下點燃了他心中的怒火。
“小子,我不知道你哪來的勇氣,居然敢說我的這項方法是錯的,哼,我看是你根本就不瞭解什麼是科學!”
張揚正在等人參,見胡銘非追過來,不禁搖頭一笑道:“如果你非要自取其辱,我很樂意成全你!”
“你說什麼,小子,我警告你,你可以無視我,但你不能侮辱我的研究和事業,這是我的心血,是科學!”
胡銘一下子暴走了,像頭突然暴怒的兇獸一般,表情變得極為誇張,衝著張揚大喝道。
“哼,可笑的心血!”
張揚禁不住冷哼一聲,似乎沒將胡銘放在眼裡,而是揹負起雙手冷冷得道:“兩種本不相同的生命力,就算可以強行灌輸進人體又如何,難道植物的生命力,能轉化成人的不成?”
“如何不能,小子,你今日必須把話給我說清楚!”
胡銘露出一副不依不撓的樣子,滿臉可笑得衝著張揚哼了一聲,不服氣得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