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大夫看過,並無大礙,只是輕微腦震盪,這一晚便是林聚睡床,若谷直接打了地鋪。
沈妄承諾明日便找太子將她殿裡的下人撤走,這樣空房間就多了。
若谷搖搖頭,“大姑娘討張床便可。”
這一晚,若谷夢到了師父,這世間最寵他的人。
師父帶他雲遊期間,偶爾身邊帶著不同的人,每每師父身邊多了別人,他便賭氣出逃,每次都被師父親自擰回去。
“師父說,他的輕功天下第一,我就是第二!”他總是神氣的與旁人分享,卻不曾瞭解背後真相。
他一次次出逃,師父都是攔下請纓的手下,親自抓他回來,就是怕有人追上他的輕功,傷了他的自尊。
等到他的輕功真的天下無雙,師父反倒不再追他,親自將他送到了將軍府。
他不知道太小時候的記憶,記事便是在師父身邊逍遙自在。
年幼時,他總以為是自己太任性妄為,所以才被推開。
卻不知這一夜並不太平,翎王府這邊,經歷了刺客一事,林離正被罰面壁思過,林柳大半夜帶著一隊親衛在府中府周勤加巡視。
太子派人往四人房間吹了迷魂煙,半夜搜了他們的房間,果不其然,在林聚身上搜出了那塊奇怪的狐頭令牌,林聚自小習慣帶著,便忘了扔。
“武玄,想來我這太子妃不像表面上看著那麼單純。”
“殿下,這令牌做工精巧,興許太子妃背後養了不少人啊。”
薛瑞捏緊了手中令牌,惡狠狠道:“有多少,我吃多少。”
次日清晨,沈妄醒來,卻見自己被綁在柱子上,這陰暗環境,一看便知道是地牢。
“這是什麼破地方,我不是在做夢吧?”
“救命啊!”沈妄掙扎著大喊。
身邊的若水,若谷,林聚等人被她這一嗓子給叫醒了。
“這是怎麼回事?”若水疑惑道。
“是我。”太子帶著武玄走過來,手裡拿著兩枚狐頭令牌。
“太子這是什麼意思!我爹孃剛走,你便要食言?”沈妄冷聲呵斥。
“我的好太子妃先彆著急,看看我找到什麼?”薛瑞將那兩面令牌舉到沈妄跟前。
沈妄浮誇的做了個作嘔狀,“你要報仇,要治我,我勉強可認,搞出些名堂來想誣陷我?沒門!”
“嘴硬,武玄,用刑。”
武玄得了令,便去一旁刑具室內找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