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應淮赤腳踩地,腰間是條西服褲,雙腿筆直的站著,腹部往上成塊的結實腹肌,看得人血脈僨張。
但江彌聲無心欣賞。
前後不過三秒的光景,她收回視線,一言不發的走進了門。
換鞋時,刻意壓制得沒有半點聲響。
“我們談談吧!”
“我們沒什麼好談的,如果你要是想跟我說搬家的事,現在我就收拾行李打包離開。”
江彌聲從不這樣跟他講話,以前都是文靜清雅的。
他便一直以為,她就是這樣的人。
“我會收拾得乾乾淨淨,絕對不會妨礙到你跟莊小姐的新生活。”
她邊說邊走,擦肩而過時,周迎淮一把拽住她。
江彌聲當即手肘一拐,撞到他胸口上。
鼻尖疼麻了,怒火上頭:“周應淮,欠你的我也還清了,你到底還想怎麼樣?是不是覺得還不夠解氣,想讓我走投無路?”
江彌聲:“要不你把我掐死得了,或者把我從這裡推下去。”
他卻鬆開了她。
周應淮今年30歲,恰好是一個男人最為好的年紀。
而立之年,風華正茂。
身邊的女人走了一茬接一茬,前仆後繼。
而她25歲的人生,過得狼狽不堪,任人拿捏。
他薄涼的唇角一抹譏諷:“給你個機會,只要你做好了,我可以撤銷這件事,往後你在律界該怎樣還是怎樣。”
剛才,江彌聲激動得險些都要哭出來了。
聞聲眼球微動,意外加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