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認錢的殺手,也不會不搞清楚僱主是誰的。那就拿他們開刀,殺到他們說出僱主。不是什麼過錯,都是可以原諒的。今晚動手。”唐朝淡淡的說道,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要去打架麼?”聶遠躍躍欲試的問道。
“恐怕是一場殺戮。”許朗看著已經變形的瓷器茶壺,說了一句,也轉身離開了。
夜半三更,唐朝房間的窗戶被輕輕的叩了三下。隨即窗戶被開啟,一個包袱被扔了進來。
“呼,竟然武王了。”唐朝輕輕的出口氣,自語道。他剛才修煉的時候,陷入明清之境。一股能量從胸口的蓮臺湧了出來,唐朝清楚的記得,這股能量來自古天一的玉佩。源源不斷的能量湧進唐朝的體內,只是簡單的煉化,這股能量就化為了己有。
雖然只是修煉了短短的幾個時辰,唐朝卻連破兩關,直接突破到了武王,還是中期。
唐朝開啟包袱,一套白色的長衫出現在眼前。他很快把長衫換上,摸著胸口金絲繡的一個長劍的標記和胸前的字,一種熟悉感油然而生。
“唐朝,你這身行頭,有什麼講究嗎?”唐朝剛出房門,就看到提著一把大刀的聶遠,好奇的盯著他問道。
“個性而已。”唐朝笑著說道。
“個性麼?要不是你胸前繡了一個蜀字,我都以為你是金劍門的人了。再說,這個蜀字到底什麼意思?”聶遠繞著唐朝看了一圈,扛著大刀,不懂得問道。
“一座山,一群人。”唐朝淡淡的說道。
“走吧,已經摸到了他們在天水城的落腳點了。”許朗低聲說了一句,帶頭朝著大門走去。
剛出大門,左右看了一眼,聶遠問道:“就我們三個?”
“你要是怕的話,就只有兩個。”唐朝跟在許朗的身後,飄然離去。
“本少爺是怕的人麼?”聶遠抖了抖手裡的大刀,也跟了上去。
“不是說去打架麼?怎麼跑這裡來了?”聶遠氣喘呼呼的看著眼前的招牌,疑惑的問道。
一排紅色的燈籠,不僅照亮了周圍,也照清了牌匾上的三個字“慶春樓”。
“你們別說從城南跑到城西,就是為了來這裡顯擺一下男人的威風?”聶遠雖然一嘴的不屑,眼神卻放著光。
“這裡確實做著皮肉的生意。”許朗看著唐朝詢問的眼神,回了一句。“十門的名聲在外,沒有人想和這麼一個組織死磕,他們就堂而皇之的開了這家春樓。”
“這倒是個好生意。走吧,進去逛逛。”唐朝帶頭大步流星的朝著門口走去。
“早說是逛這裡,小爺我帶什麼刀呀。”聶遠扛著刀,嘀咕了兩句,也跟了上去。
“哎呦,幾位爺,好雅興。這個時期還有這個興趣。看著幾位爺年生,有沒有相好的姑娘?最近生意不好,好多姑娘可都閒著呢。”一個打扮濃妝豔抹的中年女人,拿著一塊絲巾,扭扭晃晃的迎了上來。
“這話得怎麼接?”唐朝躲了一步,然後回頭問道。
“沒來過。”許朗有些生硬的說道。
“看我幹嘛,我也沒來過。你們那什麼眼神?”聶遠看著兩個狐疑的眼神,拎著刀就跳起來了。
“呦,幾位爺還沒來過?要不要奴家給幾位爺推薦一下?”中年女人掃了一眼,頓時明白了。對著看起來像是少爺的唐朝問道。
“推薦就不用了,把你們這裡沒空的姑娘叫出來兩個吧。”唐朝揮了揮手,然後說道。
“沒……沒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