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不是你偷偷混進來的,還真是膽大包天呀,也不怕得罪了大佬,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鄭功成冷言冷語,他早就對沈賀看不上眼,再加上前兩日鄭闊又被沈賀氣暈。
新仇舊恨一起算,堪稱仇恨滔天。
聞言,沈賀並未言語,只是輕蔑的看了他一眼,見狀,鄭功成更是惱羞成怒,陰陽怪氣給旁邊同伴介紹。
“你們應該還不知道這位吧?這就是葉家贅婿!被沈家掃地出門的那個喪家之犬,簡直淪為了江都笑柄!不過,人家可是有大本事的,你看,如此戒備森嚴的婚宴,人家都能鑽狗洞鑽進來,難道還不能證明人家的實力?”
“對,對,的確如此,我也早已聽聞了這位的事蹟,只是一直沒機會見面,現在看來,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呀!”
……
眾人鬨堂大笑,譏笑連連。
享受著那種高高在上,主宰他人性命的快感。
沈賀蹙起眉頭,面色陰沉。
今日是他的大婚之宴,他沒工夫跟這些人撕扯下去。
“說完了嗎?”
沈賀淡然開口,語氣瞬間一滯。
“鄭家在我眼裡只是土雞瓦狗,老實一些,不要太跳。
否則,你兒子鄭森便是你的下場!”
“放肆!”
沈賀話音未落,鄭功成臉色一變。
兒子之事,是他的禁忌!
他無論如何都沒想到,沈賀這廢物,竟然敢在自己面前當面提及。
“沈賀,你是在自尋死路!”
鄭功成臉色陰沉,猙獰怒罵。
“你為自己混進婚宴,就能夠混入上等圈子了?痴人說夢!該滾的應該是你,我勸你早早滾蛋,免得被人發現,趕出去丟人現眼!”
“是嗎?”
沈賀冷冷一笑,並未回答,只是冷然望著鄭功成。
“說吧,究竟是誰帶你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