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在黑暗裡默不作聲看著那兩個王八蛋,直到他們架著樸西蕥嘻嘻哈哈的從我眼前走過,我這才眼裡閃過了一絲寒光,向著他們衝了出去。
我跑到他們的身後,伸手抓住一個男人的頭髮,不等那個傢伙反應,一個通天炮就打了過去。
“孫子,我去你媽的!”
“啪”的一聲脆響,在我的大罵聲下,我面前的男人被我打的連個屁都沒放出來,就嗖的一下飛了出去。我看著另一個人目瞪口呆的表情,反手一個大嘴巴子就抽在了他的臉上。
“我草,你你……你他媽是誰呀?”
被我抽的一個踉蹌,剩下的這個人捂著被打腫的右臉,慌『亂』退後對我發問。
我看了一眼跌坐在地上的樸西蕥,嘴裡低罵了一句,向著面前的這個傢伙走去。
他看著我兇狠的眼神,嚇得一個哆嗦,竟從腰裡甩出了一把彈簧刀,對著我比比劃劃的說:“小……小子,你別過來啊,我跟你說,我們可是跟帽哥混的,我們大哥……哎呀……”
不等這個傢伙話落,我甩腳踢在了他的手腕上。
這小子疼得一呲牙,手裡的彈簧刀掉在了地上,我順手撿了起來,一個嘴巴子又打在了他的左臉上。
“跟帽哥混的?我呸,我他媽還跟衣服哥混呢!”
我嘴裡說著,上去一通電炮加飛腳,直接把這個傢伙打暈了後,我也在他的褲腰帶上,驚喜的發現了一把小麵包的車鑰匙。
心說意外收穫呀,我轉回頭去拽坐在地上的樸西蕥,結果這個韓國思密達竟然沒有看出我是誰來,她此時嚇的神志失控,掄起手裡的袋子,對我噼噼啪啪的一陣『亂』打。
“你放開我,走開,別過來!你個壞人,你走開,啊!救命啊!你別過來,放開我!”
“你鬼叫什麼呢?是我!”
看著樸西蕥對我又打又叫,我哭笑不得的吼了她一句,這才把她弄清醒了過來。
當看見眼前出現的人是我後,樸西蕥愣了足有三秒鐘,這才哇的一聲撲進了我的懷裡。
我感受著樸西蕥瑟瑟發抖的身體,此時也沒時間給她尋找安慰了,我著急的抓起她的胳膊,看了一眼身後的馬路,就帶著她往巷子的另一頭跑了過去。
到了巷子口一看,我還真就在路邊發現了一輛破舊的麵包車,瞧瞧我手中的車鑰匙,我也沒理會樸西蕥嘴裡說著什麼,直接將她推進了車裡,我快速發動汽車,帶著她遠離了公正汽車站。
一路飛馳在夜『色』下的公路上,我和樸西蕥誰也沒有說話,車裡的氣氛顯得很是沉悶。
我從後視鏡裡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發現她此時害怕的正抱著肩膀柔柔弱弱,見我看她,樸西蕥努力對我做出了一個笑臉。我卻懶得理她,給自己點上了一根菸。
媽的,這個世界可真是太奇妙了,誰能想到前幾天我還在公正瀟灑,她樸西蕥還是方家的二小姐,這轉眼之間世界竟然就變了樣子,我成了人人喊打的“一百萬黑道紅花”,她卻比我更慘,成為了一個被自己父親出賣的可憐娃。
一時間心裡的感觸讓我極其鬱悶,樸西蕥見我在車裡抽菸,她捂著自己的鼻子,小聲的問了我一句這是去哪。
我此時根本沒有心情與她說話,告訴她別煩我,我要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