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沒有,但剛才你可是得罪我了!”李長林猛然抬頭,眼中精芒爆射,口中寒聲喝道:“向安義,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想對本準神壕下手,你是不是想讓本準神壕把向家給滅了!”
“你,你說什麼!”向安義臉色一沉,眼中頓時就閃過一抹殺意。
不過很快,他又好像想到了什麼,臉色變得更加難看起來,“你,你就是九號包廂的那人!”
“沒錯,本準神壕就是你要殺的人,向安義,我不得不說,你的膽子卻是很大,竟然還想謀殺李家未來的家主,好膽,果然好膽!”李長林一邊說,一邊還豎起大拇指,對向安義點了點。
也不知道他這究竟是在誇讚向安義的膽量,還是在譏諷向安義的無知。
“李家,原來長林公子你便是最近古武界傳得沸沸揚揚的那位公子!”旁邊,那三叔祖倒抽一口寒氣,眼中有驚懼之意閃動
可沒想到,李長林竟是那人。
如果是這樣,事情可就真的麻煩了。
一旦李家震怒,分分鐘便是能夠把向家給抹掉。
一想到這點,向家的這位老祖,臉上便是露出了絕望的表情。
“原來先前是你們在樓下搞事!”向安義咬著牙,心裡感覺無盡的憋屈。
他現在當然明白了,自己這次顯然是踢到了鐵板。
妄圖謀殺一流世家的未來家主,這根本就是死罪,哪怕向家再怎麼在乎他,最後恐怕也是得捨車保帥,把他給扔出了平息李家的怒火。
“什麼叫我們搞事,我說向安義你最好搞清楚一點,是你們向家的人太囂張了。我師父來你們長虹會所消遣,這是給向家面子。特麼的,你們向家不但不要臉面,竟然還膽敢喊打喊殺,我不教訓他們一下,豈不是說我師傅可以隨意的任人欺負!”聽了向安義的話,站在李長林身旁的周文東,立時就忍不住冷笑起來。
“可是,我們長虹會所根本就不對外開放的。如果你們有會員卡,他們又怎麼可能趕你們!”向安義既然請來家族的長輩處理此事,那麼自然就會對事情的前因後果有所瞭解。
他早已知道,李長林跟周文東都是沒有會員卡,所以他們才會被會有的工作人員阻攔。
之後也是因為周文東出言不遜,所以工作人員才會喚來安保人員趕人,只是誰也沒有想到,周文東竟然會那麼厲害,連半步虛勁的向祈福都不是對手。
等等,半步虛勁?
突然,向安義心中一凜,隱隱感覺自己好像是抓到了一些什麼。
眼前這個周文東,無疑就是搞事的罪魁禍首,那時候向祈福分明說他有著堪比虛勁之境的實力,但現在他卻是喚李長林為師傅,這又是什麼意思?
向安義古怪地看向李長林,心中怎麼也不信他會是周文東的師傅。
這麼年輕的一個人,怎麼可能?
不過,周文東也很年輕,而且他的實力已經能夠堪比虛勁之境的強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