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城沒有屈居人下，給別人當輔助的習慣。
且不說他來晚了，早過了報名的時候。就算來得正巧，他也不會去參加。
之所以打聽，還是為了早點見到藍荑。
“比試已經快到最後一步，大先知你要是晚來兩天，我們可能就出發去那邊了。”
“最後一步是什麼？大家都要去的嗎？”
明曈答道：“最後一輪考核的是族群的底蘊。”
一旁單泰有點詫異道：“底蘊這東西怎麼考？”
在場諸位祭司解釋道：“就是看有多少族群和宗門家族支援。”
“雲涅之眼的所有勢力，按照實力強弱，被分為了三等九級。”
“最後一輪，前四級的勢力掌舵人會被召集到中心的雲涅池，選擇支援哪一位。”
“藍荑族長最後一輪獲得的支援越多，排名也就越高。”
“這樣麼？”
姜城有點無語。
這和底蘊有什麼關係，不就是拉票，看誰的支持者更多麼。
提到這個，明曈眼內泛起了一絲愁色。
“最後一輪非常重要，佔得比重也最大。”
雖然看支援度和人氣來決定排名，聽起來有點荒唐。
但細想之下，卻又莫名的合理。
進駐法則之眼的生靈越多，這個法則之眼就越強。
這種情況下，一個虛帝、虛王能得到更多的支援，說明他號召力強，能聚集到更多的人。
這也是主宰最看重的能力。
主宰並不怕麾下虛帝坐大，只擔心他們不夠壯大。
“上一次的移天換地，藍荑族長前面幾輪的積分都達到了第五名，大有成為虛帝的希望。”
“結果就因為最後一輪支援我們巫族的勢力寥寥無幾，最終導致她跌落到了虛王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