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被攻擊，又或者離開仙武洲，否則聖尊不能對聖主及以下的仙人出手。
這條禁令他當然是記得的。
也清楚違抗的後果。
處死聖尊這種事情，面前這個女暴君真的幹得出來。
他可不想莫名其妙被處死，只能努力辯解，“我, 我只是一時被衝昏了頭，而且我只打算過去問一問，沒打算對他出手……”
“問什麼？”
菱的眼神就像看一塊石頭，沒有絲毫的感情。
元離完全看不穿她的態度，只知道她素來就是喜怒無常，或許自己下一句話沒說好，就會迎來毀滅打擊。
他只能儘量委婉點，“我只是很好奇，飛仙門怎麼會和您的撼天宮走在一起，而且還得到了進入浮游海的許可。”
菱知道他想問什麼，也不介意告訴他實情。
“飛仙門和撼天宮不是一家。”
“啊，原來不是嗎？”
元離稍稍鬆了口氣。
“那他們怎麼會得到您的庇護，撼天宮不是說好了不介入任何宗門恩怨嗎？”
“你在對我不滿？”
“不敢不敢，我絕無此意，只是單純好奇而已。”
“我並未庇護姜城，只要不違抗禁令，你們可以隨意。”
菱確實沒想過要成為姜城的保護者。
不是她絕情，而是覺得姜城這種人，輪不到自己去保護。
“啊，原來是這樣嗎？”
元離聖尊的心情一下子就舒暢了許多。
鬧了半天，撼天宮不是姜城的靠山啊！
那還怕個毛？
“可是剛才我聖地長老進攻飛仙門，卻被伽黎給擋了回去，難道他是擅自行事？”
菱神情平淡, “那只是你的門人沒問清楚而已。”
啊這？
元離差點鬱悶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