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城只能重新輸入。
這次只有兩個字——天道。
系統再次彈出警告。
“天道不存在，請宿主重新選擇！”
什麼？
天道也不存在？
哥常年都生活在天道籠罩下，直面它都有八百回了好吧？
怎麼可能不存在？
這哥甚至暗戳戳的用起了激將法。
“系統老弟，你這是業務水平太低，弄不出天道, 所以才編個不存在來給自己挽尊的吧？”
不幸從老兄降級成老弟的系統一言不發, 莫得感情的警告框透著與生俱來的高冷。
無奈之下，城哥只能務實一點。
“所以什麼道最強呢？”
這還真是他的知識盲區了。
這哥以前從沒想過要自己悟道，一門心思只想著走捷徑。
現在他有點後悔。
早知道，以前就該多打聽打聽。
想想他幹掉過的道神也不少了，但大部分都是初階道神和中階道神。
這些人的道海，還沒有展露出類似命數、虛實那樣的具體效果。
而高階道神，他雖然也滅過一些，但混戰中，也分不清誰強誰弱。
他目前只能借鑑別人的。
反正道並非唯一，完全可以修一模一樣的道。
“什麼虛實之道、命數之道、壽元之道、血之道，全都普普通通，配不上哥這主角身份。”
他想到了聖皇。
這是他遇到過的最強生靈。
“難道要修因果之道？”
“不不不，仙母繼承了她的因果之道，我跟著宿敵的屁股後面走同一條路，逼格豈不是掉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