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
白曜星主重重搖了搖頭。
“他並沒有自創的特殊力量！”
“沒錯，他並不是道聖！”
到了這一步，兩人也終於放下了輕敵之心，開始正視起姜城來。
“此子果然古怪！”
如果留到最後，沒準會成為主要競爭對手。
“全力聯手，除掉他！”
他們的想法挺美好，可惜就是晚了點。
在發現第一擊沒能奏效之後，城哥也覺得自己過於輕敵了。
於是，他也祭出了自己的法則空間。
當那三根圖騰巨柱在其他十七道本源虛影的拱衛之下，浩浩蕩蕩矗立在法境之中時，全場立刻炸開了鍋。
“臥槽，那是什麼？”
“道聖級別的法則空間嗎？”
“天吶，難道姜首座是道聖？”
“隱藏的道聖？”
就連城哥身後的菱都驚訝地坐直了身子，眯起眼睛仔細觀察了起來。
她也感覺這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原來這傢伙之前那句話並不算誇口，上一場斬殺十二名道聖還真不是他全部的實力？
她無比確信，姜城就是道尊。
因為至今他都沒有用出道聖該有的力量，有些細節也不符合道聖的特徵。
可是一個道尊，又是如何擁有道聖才有的仙力聖魂以及法境的呢？
她有點想不明白了。
而場內的白曜星主和離宸星主，在看到那法則空間時，險些魂飛魄散。
“不……”
“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