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聲輕響，之前瀰漫在四周的裝逼氣息消失一空。
城哥差點當場在物理意義上吐血。
因為法則空間的破滅，對他造成了反噬。
雖然法境破滅之後，等他狀態恢復過來，又能重新凝聚出來，但這次的嘗試也正式宣告失敗了。
這意味著他無法利用法則空間，將本源的威能加持到自己的常規攻擊中。
“怎麼會這樣？”
“難道哥這個法則空間不夠優秀？”
“咖位不夠？不配被本源進駐？”
他這話要是被其他人聽到，一定會感動得破口大罵。
你這三千規則做根基的法則空間，要是還不優秀，那世間其他所有道尊的法則空間都只能算是破爛了。
城哥點開系統的技能面板，看到了後面的級別之後，總算是明白問題出在了哪。
他的法則空間強度不夠。
說白了，法境本身也是要升級的。
當年仙界那幫仙帝的法境，算是最初始的狀態。
那只是法則剛剛成型，才剛起步而已。
如今的姜城，就處在這一步。
後面法則想要變強，還有很漫長的培育過程呢。
剛成型的法境，在元仙界被稱為初境。
而之後還有入境、繁境、極境、真境、天境等數個境界。
而這個提升過程中，最重要的就是意境感悟的層次。
很飄渺，很考驗心境，需要大量時間……
這又是姜掌門的短板。
不過好在他有系統提升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