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好像也沒啥意義啊!”
隨便罵別人是自己的兒子孫子,著實有點太低階了的樣子。
全場唯一一個知道怎麼回事的,就是湮苡了。
不過此時她正忙著暗中傳音,幸災樂禍呢。
“還以為你真的能憑著人脈直接擺平這件事呢!”
“結果現在倒好,現場來了一出仇人見面,咯咯咯……”
“這下對面更加不可能放人了!”
“你的出現反而起了反效果,救不出月瑤,還配上了月芷和白芫,你輸了!”
“結論可不要下得太早。”城哥神神秘秘地浮了浮嘴角。
湮苡才不會被他唬住。
“你就故作淡定吧,現在除了直接殺過去,還有什麼辦法?”
“很簡單啊,讓咱孫子主動放人。”
“你做夢吧,他想殺你都想瘋了,還配合你放人……”
城哥切斷了傳音,懶得理會這女人的騷擾。
隨後他頂著對面金紕正虛碧嬰等人的集火咆哮,朝著居中的易源道尊笑了笑。
那笑容,帶著濃濃的意味深長。
甚至讓易源道尊都有點發毛了。
“孫子,你這是逼著我攤牌了?”城哥笑吟吟上下打量著他。
易源道尊的面色無比難看。
“胡言亂語失心瘋,你想找死?”
那次磕頭喊爺爺,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恥辱。
要不是當時有五位神君在場鎮壓,他是絕對不可能認賭服輸的。
而那次的恥辱經歷,這段時間就如同一柄尖錐,日日夜夜不斷在他心口划著。
讓他數次差點當場失控發狂。
這種醜事,他當然不會讓更多的人知道。
尤其在這群把他當老祖的易丹流後輩面前,他要是出了醜,今後還怎麼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