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聽錯了？
不過，姜掌門的第一個條件，還是讓她們挺感動的。
舞姬和歌姬，在天宮確實是底層仙官。
戰鬥力低，還經常被人指派著表演，被人看不起已經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了。
她們著實沒想到，姜城會為她們剛剛受辱而出頭。
不過，其他圍觀的仙人就紛紛搖頭了。
“此人莫不是瘋了？”
“他哪來的底氣在商斂至尊面前提條件？”
“就是失心瘋。”
“還讓商斂至尊磕頭，唉，真是不知道說他什麼好……”
對面的商斂至尊直接都愣住了。
他也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加入神雷司那麼多年，誰見了他不是恭恭敬敬巴結討好的？
即便上級的道尊見到他，也會客客氣氣，畢竟他們還有下屬和後輩要渡劫。
還得仰仗神雷司放水不為難呢。
這還是他第一次被人威脅。
對面一臉漠然的南酌都已經在暗自搖頭了。
原來這傢伙是個滿嘴瘋話的傻子。
幸虧沒站在他那邊。
“哈哈哈哈……”
短暫的錯愕之後，商斂至尊直接都被氣笑了。
“我看你是嫌死得不夠快！”
城哥居然還贊同了他。
“對啊對啊，我就是嫌死得不夠快，只可惜你這點實力和膽量，現在也辦不到啊。”
他一臉遺憾地嘆了口氣。
“你要是能做到該有多好。”
商斂至尊都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了，他甚至都失去了和姜城交談的耐心。
“你在狂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