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眼虎咬了咬牙,沉聲道:“她的父親是湮牧道尊,閣下應該明白道尊是何等意義。”
“若是殺了她,你將來怕是會死得很慘!”
“威脅我?”
城哥冷冷一笑:“道尊又如何?”
“我這人最受不得威脅,你要不這麼說,我或許還考慮考慮。”
他那劍尖就在湮苡修長白皙的脖頸前比來比去,似乎在考慮從哪裡下手。
“你越這麼說,我越是要殺死她了!”
湮苡這下是徹底絕望了。
這人連道尊都不怕,那自己這次鐵定是活不下來了。
三眼虎也‘急了’。
“閣下真要辣手摧花?”
城哥不以為然道:“有什麼不行的嗎?”
三眼虎看了一眼湮苡,滿眼都是痛惜和憐愛。
“如此絕色,殺了多可惜啊,閣下難道不能像我這樣惜花嗎?”
城哥是將莫得感情的高手扮演到底了。
“惜個毛,你再囉嗦我連你一起殺!”
三眼虎深吸了一口氣,正色道:“兄弟,就當給我一個面子不行嗎?”
“你的面子,值幾個錢?”
城哥笑了笑:“你以為你是誰?我為什麼要給你面子?”
三眼虎面色一窒,緊接著,他用無比隆重而又嚴肅的口吻問了一句。
“閣下可聽說過飛仙門?”
飛仙門?
這個名字,湮苡倒是聽說過,據說是道絕之地內一個頗為低調的宗門。
宗內就幾十名常駐門人,常年封山不出,名氣並不大。
而賴平和卞修等人對這個宗門,是聞所未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