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著姜城的面，他肯定不能直接這麼說。
“那當然是歸你！”
城哥也懶得浪費海量仙元點來讀心，因為他能猜到對方的打算。
於是他似笑非笑道：“你們赤陰宮是做慈善的？”
“姜道友此言何意？”
“呵，你們放著仇不報，還想方設法來讓我得到天道，這是什麼精神？當我是傻子麼？”
滅陽天尊眼內的尷尬一閃而過。
想想也是，再蠢的人也不可能相信世上會有這種好事。
“好吧，其實我們是想和你平分天道。”
“平分？天道難道還能同時被兩個人掌控？”
“可以。”
滅陽天尊其實壓根不知道可不可以，歷史上也沒誰真的成功掌控了天道。
反正他最後要的還是獨佔。
城哥點了點頭。
“你們突破不了天道的封鎖是不是？”
“確實。”
“只有我能突破？”
“沒錯。”
“那我為什麼要和你們合作？自己單幹不就行了？憑什麼最後還要和你們平分？你們能帶來什麼？”
啊這……
又一個直擊靈魂的問題拋過來，眾高手全都傻眼了。
說白了，在爭搶天道這件事上，合作本身就很扯淡，根本站不住腳。
即便他們赤陰宮這些同一個宗門的人，真要是全都突破了天道封鎖，最後直面天道的那一刻，沒準也會互相插刀。
更何況他們和姜城還是仇敵。
“這個嘛……”
滅陽天尊都找不到說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