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是晚了。
“與仙界之主為敵，自當身受業力纏身之苦。”
隨著仙母的宣判，城哥身上騰起一道道灰色的煙氣。
那煙氣透著濃重的不詳氣息。
明明只是第一次見到，但所有人內心深處都浮起了同樣的念頭，這東西碰不得。
哪怕只要沾染一絲一毫，都會變得萬劫不復。
“不！”
“妖主！”
無數妖族悲撥出聲。
玄明連忙跳了開來，然而蒼翎卻不想鬆開城哥。
只是，她明明依舊抓著姜城的手，卻又彷彿什麼都沒抓到。
涇渭分明的隔閡，讓她什麼都干預不了，也改變不了。
姜城好像和在場所有人已經不在同一個世界了。
這已經不是空間手段，而是更加玄妙的特殊力量。
對面九絕和暗璣等人面帶狂喜之色。
如果不是顧及著仙母在場，他們甚至都要忍不住歡呼起來。
被這業力纏身，沒有人能倖免解脫。
首先就是天人五衰，仙體衰敗蒼老，內部經脈氣海盡皆走向末路。
其次氣運降至極點，那是出門都有可能會挨雷劈，吸一口氣都有可能走火入魔的地步。
而後就是壽元急劇縮減，大限將至。
這種業力無孔不入，最為兇險，根本不是什麼規則意境實力能擋得住的。
他們彷彿已經看到了姜城衰亡的那一刻。
然而，英俊的姜掌門壓根就沒出現衰敗的跡象，他的帥氣程度一如從前。
在那一道道凝成了實質的業力環繞下，他依舊活蹦亂跳，狀態好得很。
開玩笑，這哥開局就得到了天荒不滅體。
這體魄是壽元無限，超脫了天人五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