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之後，這哥終於緩過了這口氣。
隨後，立即展開了反擊。
打算炸開這九彩天晶山而出。
然而緊接著，他就發現這事有點不太好辦。
剛才還能感知到的規則之心，居然再次被隔絕了。
而他體內的仙力玄力也在剛剛那一輪輪毀滅攻擊下統統耗盡，目前玄紋都調動不出來。
除此之外，他發現這九彩天晶有點過於硬朗啊。
不光能隔絕仙力和規則，還能抵擋他在裡面的衝擊。
忙活了大半天，他只連體表一點點碎屑都沒能打下來。
“造孽啊！這特麼誰幹的？”
“用不用這麼絕啊？”
“有本事你直接殺了我算了啊！”
蒼翎的聲音從速度玄紋深處響了起來，“不出意外，應該是仙界天道乾的。”
這些年無論城哥碰到什麼，這姐都是全程陪伴。
姜掌門在混沌亂流中穿梭的英姿，以及旅程中發生過的那些兇險，她算是唯一一個見證者了。
“仙界天道？”
“它有病吧，我又沒得罪它！”
城哥完全無法理解，他顯得氣憤難平，“何況這在仙界，又不在玄界，我算是本地人啊！又不是入侵者，它憑什麼？”
也是，如果是被仙盟和聖殿那群帝境伏擊，他還能理解一點。
天道？
城哥自問自己也不是那種看天都不順眼的中二少年。
從沒想過要逆天啊，弒天啊什麼的。
“我向來遵紀守法，和天道井水不犯河水，它為啥要這麼幹？”
“如果我猜得沒錯，天道察覺到了你身上的混沌亂流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