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鈕按下之後,鍾錯的隨身戒指玄器,以及玄源果秘空聖砂等所有天材地寶,也全都被扒了下來。
甚至就連他五億年來得到的一些稀奇神秘寶物,也都不例外,統統陳列在兩人中間的虛空。
至於他隨身的衣物,那當然也包括在裡面。
“你,你幹了什麼?”
原本還要催動世界本源之力的鐘錯,當然不能出這種醜。
他連忙停了下來,揮手給自己變了一套衣物。
然而那套衣服才剛穿上身……
蓬!
他再次被扒了個精光。
剛剛變出來的衣物,也同樣被剝奪了下來,他又變成了光溜溜的。
“什麼?”
“臥槽,這麼霸道?”
就連城哥都差點一口水噴出來。
這不光是給對方脫光了,甚至連穿都不給重新穿上的?
原本他還覺得這剝奪外物不痛不癢的,感覺也沒啥用。
現在感覺……
“這也太過分了吧,手段真是下三濫啊!”
他一邊義憤填膺地譴責系統無恥,一邊掏出了留影玄器,開始給鍾錯錄影起來。
看到他在錄影,對面鍾錯前所未有的慌亂起來。
他這輩子遭遇了那麼多次危機,憤怒過痛恨過,唯獨沒有窘迫過。
他不斷地弄出新的衣服給自己穿上,但每次都是剛穿上,就突然被神奇的力量扒下來。
而那些扒下來的衣物,他明明能看到,卻根本觸碰不到。
彷彿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了。
十幾次之後,他不得不認命,最終施展一套幻術和特效,將自己光溜溜的身子遮掩了起來。
“你好歹是一界頂尖強者,用這種手段不覺得有失身份麼?”
他咬牙切齒地控訴,恨不得吃了姜賢者。
城哥笑眯眯地收起留影玄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