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也沒想到，這個位面之子有朝一日能成長到如此驚人的地步。
這真的已經是活在人間的神了。
“如果姜城不從，您真的會滅世嗎？”
“你說呢？”
鍾錯摩挲著指尖由玄氣匯聚而成的彩珠。
那珠子表面看並不大，也沒有絲毫的氣息外露，卻給人心悸無比的感覺。
彷彿隨隨便便一顆就能毀天滅地。
“我當初所受到的屈辱，必須要用所有人的鮮血來洗刷。”
“無論姜城是不是會爬過來請罪，這玄界的人都沒有存在的意義了。”
他是位面之子，要臉的。
不會留著那麼多知道他黑歷史的人存在。
東老也不禁倒吸涼氣，這種人未免太扭曲了，就連他也開始懷疑自己當初扶持此子一步步崛起是不是正確的了。
畢竟，他曾經也是個玄族人。
“這是不是太殘忍了，到時候玄界會徹底變成死域……”
他的話音還未落下，喉嚨就被一雙無形的手掐住了。
緊接著，一陣陣濃煙從他身上冒了出來。
“你想得太遠了，這樣很不好。”
鍾錯僅僅一個眼神，東老就重重摔向了遠處。
他緩緩看向了下方遠處。
那裡雖然被重重雲層阻隔，但他卻能一眼看到白玄神殿，也能看到賢者宮。
此時的他，真的像一個無所不能的神。
可以肆意支配任何人。
“我現在很好奇，姜城會怎麼做。”
“希望他能給我帶來一些樂趣，讓我稍微能提起一點認真的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