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詢問的眼神看向戰靈殿主：“究竟怎麼回事？”
看到地上殘留的冰霜，冰靈殿主渾身一震，已經反應過來是誰幹的了。
再看四周，並沒有黎寒玉的身影，更是驚慌不已。
而這次，戰靈殿主的話也證實了她的猜測。
“是黎寒玉做的。”
大殿主一驚：“是她？就她一個人麼？”
黎寒玉，她是非常重視的。
雖然此女有點不通人情，但天賦極其出眾，而且對神殿的命令向來都執行的一絲不苟。
在大殿主心目中，她是一員心腹愛將。
何況上次營救姜賢者，她一系列表現非常出色，立下了大功。
“你怎麼不阻止她？”
戰靈殿主心說我倒是想，但沒能成功啊。
“事發太過突然，我阻止不了。”
“哈！”
“哈哈哈哈……”
金玄大殿主仰面長笑，笑聲之中帶著濃重的恨意和嘲諷：“你堂堂天玄五重，會阻止不了一個地玄九重？”
“你騙誰呢？”
“就憑黎寒玉一人能做到這種事？”
“這件事，我看也有你的協助！”
白蘿真沒有和他們爭辯，她只想弄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水靈殿主也不禁追問：“寒玉為什麼要殺死這些人？”
以她對黎寒玉的瞭解，她雖然出手重，但並不是瘋狂嗜殺之輩。
她那冷漠的心性，一般的事情根本觸動不了她。
沒有原因，她應該不會動手的。
到了這一步，戰靈殿主心知不說清楚是不行了。
只能老老實實道：“是姜賢者下令的，黎寒玉只是忠實執行了他的命令。”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