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敵方的本來境界足夠高的話，元能也不容易壓制下去。
明曈和冰極都是古聖境界，當時碰到這門元能時，他們碰到的局面都是持平局。
雙方傀儡實力非常接近，最終兩人都憑藉著豐富的戰鬥經驗成功破局。
不過回想起來，那仍然是他們此生碰到過的最驚險時刻之一。
“這次施術者的是降神者自己，誰的元能等階能比他們更高？”
“無論虛空間還是傀儡之戰，肯定都是前所未有的難度，姜先知危險了。”
紀靈涵搖了搖頭，眼神中透著一如既往的堅定。
“他不會有事的。”
明曈和冰極張了張嘴，想要說點什麼。
比如元能超脫於其他體系之外，根本就沒有任何道理可言。
姜城個人實力再強，那種傀儡之戰也發揮不出來。
如果他分到的傀儡比對方弱，最後只會死得不明不白，異常憋屈。
但看到無論林寧還是藍荑全都沒吭聲，兩人最終也只能在內心暗歎一聲，祈禱姜城運氣好點了。
城哥確實被送進了‘虛空間’，一起進來的還有凜帝和魏渺申蘆等‘隊友’。
“不好！”
“麻煩了。”
除了姜城，其他人即便沒進過這裡，也聽說過虛空間和傀儡之戰的效果。
看到腳下那縱橫交錯的網格線，以及四周沒有任何景物的詭異佈局，立刻就看出了這是哪裡。
姜城也沒管太多，邁步就往前走了出去。
卻發現自己無論如何行走還是飛行，始終都還在原來的格子裡，根本無法走出去。
“只有斬殺了施術者，才能脫離虛空間。”
說話的是對面十位降神者之中的左二。
右一沒了，如今這批人以他為首。
而這虛空間，也正是他弄出來的。
相對於其他只能站在固定格子內的人，他這個施術者並未受到什麼限制，可以在不同的格子間來回遊走。
“除了我，在這裡面，只有攻擊能夠跨越網格。”
“若是無法殺死我，那你將會被困在裡面，直至永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