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得罪兩位古聖？”
仔細想想，這件事還真不容易辦到。
“聖尊得罪古聖，當場就會被殺了吧？”
“他得罪了兩個，還能活到現在，也是奇怪了。”
“不管他怎麼得罪的，現在他都完了。”
“剛剛那麼風光，轉眼就萬劫不復，真是時也命也！”
在他們看來，被兩位虛帝盯上的姜城肯定是要慌了。
但出乎他們的意料，不但當事人雲淡風輕，就連姜城身邊那上百個掌門和族長們，也沒半點焦急的模樣。
莫仙人甚至頗為同情地看了看兩位虛帝。
“可憐又可悲，都逃到第二泉眼了，還是不知死活的招惹姜掌門。”
單泰故意嘆了口氣，“這說明他們註定會有這一劫，躲都躲不掉。”
對他們這莫名其妙的信心，見虛和逐雲表示很不爽。
“這次沒有聖皇給你撐腰了，倒要看看你的底氣從何而來！”
說完，見虛和逐雲就要出手。
“慢！”
一直沒發話的清妙主宰抬了抬手。
雖然他的聲音並不嚴厲，也沒有施展甚麼神威，但兩位虛帝卻是立刻就收斂了兇焰。
“主宰，此人與我們有深仇大恨啊！”
“若不殺死姜城，我的念頭無法通達！”
“我與此人勢不兩立，還請主宰成全！”
清妙主宰微微搖了搖頭。
他先是看了看藍荑，然後又看了看姜城身邊那上百個宗門和族群，最後視線才落在姜城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