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認，他真有說這句話的資格。
被一個聖尊用劍指著挑戰，見虛的面色無比難看。
“該死的！”
剛才還搶著要和姜城打一場，現在他心裡也沒了什麼底。
於是，他不由自主地回頭看向清妙主宰。
卻發現後者只是面無表情，並沒有要說甚麼的意思。
作為從第一紀元倖存下來的少數幸運兒，清妙可不是愣頭青。
沒搞清楚姜城剛才怎麼贏的，他不會輕易出手。
不如讓其他人繼續試試水。
於是，見虛只能踩著自己的六芒冰晶，緩緩飛到姜城的面前。
“既然你要找死，那我就成全你，別以為我和見虛一樣……”
他的話還沒說完，視野就被劍光填滿了。
城哥壓根沒有和他墨跡的閒心，直接就出了手。
這次出手，仍然還是聖界和源術起手。
見虛並不是人族，而是幻族。
他雖然擁有意識和神魂，但體內壓根都沒有意識海和魂海這些部位。
雖然屬於天道體系，也擁有道源，卻並沒有道心。
與他的戰鬥肯定和逐雲古聖不同，這起手只能算是試探。
然後，姜城就發現自己想太多。
因為戰鬥才剛開始，他的體內世界就迎來了天地迴圈法則的洶湧攻擊。
對面的見虛古聖還自以為得計呢。
“你以為我會像逐雲那樣蠢，和你拼什麼戰鬥？”
“我有天地法則，何必費那個力？”
他覺得剛才的逐雲一定是沒有全力以赴，總想著用道源和源術這些手段去戰鬥，而忘了虛帝最大的殺手鐧是法則之力。
自己可不會像他那麼笨。
有殺手鐧為什麼不早點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