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和墟界的泉眼主宰有什麼關係？”
星妙皇澹澹道：“天道第一次滅世，墟界出現。”
“第二次滅世，墟界多出了三個泉眼。”
姜城微微一驚，“難道墟界就是由那兩個紀元的迴圈法則形成的特殊位面？”
星妙皇搖了搖頭，他的眼內也透出了一絲迷茫。
“我們並不知道墟界究竟是如何形成的。”
“只知道它和那兩條法則休慼相關。”
“因為六個泉眼的下方，就連線著那兩條迴圈法則。”
當他說到這裡時，城哥終於明白了很多事情。
難怪泉眼本身那麼神奇，甚至能造出幽族那樣的全新族群。
難怪溪流所經之處，天地之力就會變得有序起來。
難怪躲在墟界，就能避開滅世大劫的影響。
原來這裡自成天地迴圈。
“這不是天大的好事麼，為什麼說福兮禍之所伏？”
星妙皇苦笑了一聲，“因為那兩條無主的迴圈法則太強了，又毫無約束，反而開始逐步蠶食起了墟界。”
“什麼意思？”
“你可以理解為，墟界遲早會變成一個只有迴圈法則，不存在任何生靈和物品，也不存在仙力的詭異世界。”
姜城大為驚訝：“怎麼會這樣？”
星妙皇徐徐道：“那兩條迴圈法則匹配的是天界那個層次的位面，你也可以理解為元仙界。”
“墟界並沒有元仙界那麼強大的世界本源和三千規則，無法與那兩條迴圈法則達到平衡。”
“一開始，因為迴圈法則的影響，墟界確實變得越來越繁盛。”
“但也因為迴圈法則的繼續影響，單薄的墟界有點受不起了……”
“那幾位泉眼的主宰，固然是獲得了強大的實力和一些不可思議的能力。但這些年來，他們其實也在努力阻止和延緩這個程序，算是起到了封印的作用。”
“一開始只有一條迴圈法則時還好，畢竟我們熟知他的特性，還可以控制住。”
“但第二條迴圈法則加入之後，兩條法則互相糾纏，情況就複雜了無數倍。”
《騙了康熙》
“如今那六位主宰，其實都已經快要無力為繼了。”
“這也是我找你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