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你和其他那些從元仙界流落至此的人沒什麼分別，那時我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凌顯的身上。”
“現在看來，你的特殊程度完全不遜於他。”
他幽幽注視著姜城，視線逐漸帶上了一重壓迫感。
“你應該看出來了，孤神界內，我就是無所不能的天道，我就是神。”
姜城深知他並未誇大其詞。
孤神界就是燕闓自己的世界。
不出意外，應該是類似於仙國，但比仙國高階了無數倍的存在。
這裡的天道，就是他自己的道。
他可以肆意操縱改變這個世界，如同玩具一般。
這裡的仙人修煉的介元之力，其實就是他為這個世界安排的力量。
只是，相對於元仙界那個天道和三千本源，他終歸還是差了無數倍。
這個世界是殘缺不全，且根基不穩的。
燕闓自己只修煉了十五門主規則，所以這個世界缺失了大部分的規則。
這裡的仙人，最多也只能感悟到那十五門規則。
姜城總算明白，系統為什麼懶得收錄這個世界，還說沒有價值了。
不過有些事情，他還是很難理解。
“那六大宗門的掌門，可都是道聖了。”
“他們怎麼可能會皈依你，甘願困在這裡，修煉你設定的力量和規則？”
燕闓淡淡道：“他們是我在元仙界時期收下的弟子，與其他人不一樣。”
姜城知道，這個世界的運轉，肯定還有無數的秘密。
複雜得超乎想象。
比如那些仙草，比如介元之力、介元珠、神壇……
但最終，這些疑問全都匯成了同一個問題。
“你創造這個世界，有什麼作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