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夠。”
“十三重劍道，還不足以越級擊敗道聖。”
“她真的太讓人驚喜了。”
空帝甚至忍不住苦笑了一聲。
“我真想破格給她一個神君之位。”
都已經用了上百次十三重劍道的城哥，壓根不知道自己又被區別對待了。
三位天帝的判斷，似乎是準確的。
當那十三重劍道的餘暉散盡，明塵道聖並未隕落。
雖然他體表出現了累累傷痕，面色也因為生滅劍心的死氣而變得蒼老了些許，但並未傷筋動骨。
“你還真是給我帶來了一些麻煩呢。”
一股紫氣從他的渾身蒸騰而起，緊接著全身的傷痕就那麼癒合了。
甚至就連臉上的皺紋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而他緩緩平伸的左手上方，一杆紫色令旗模樣的上品秘寶，也飄然飛凌到了他的頭頂上方。
就像是在給他保駕護航似的。
“真以為螢火之光能與皓月爭輝麼？”
嘴上這麼說，他內心其實非常震撼。
十三重的劍道是非常強悍，但換成其他道尊來使用，恐怕就連他的法則空間都無法破開。
更別提傷到他了。
秋雨璇那個特殊的法境，給那一劍附帶了更強大的威能。
不過好在，終歸是沒有突破他的承受極限。
道聖的底蘊，在這一刻顯露無疑。
“這一敗，我說了要賜給你，那你就只能受著……”
他重新催動法則空間，向著秋雨璇殺了過去。
然而也就在這一刻，對面秋雨璇的狀態卻變得有些詭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