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咯……”
“所以我保證，就算你死了，也不會讓你安寧。”
也許是憋得太久，話語間的惡毒意味毫不掩飾。
藍荑的表情總算有了些變化。
“你是怎麼辦到的？”
中了她的咒印，雖然口還能言，手還能寫，但只要提到與那咒印相關的任何一個字眼，都會立即觸發咒術，當場暴斃。
這也是三年來，項高野一直無動於衷的原因。
因為凝緹無法告訴任何人，他之前根本不知情。
高臺上的皇帝，目光始終都在姜城身上。
“你真是很不識抬舉。”
“說吧，那晚你是怎麼觸發龍靈大陣的。”
這是他心頭的一根刺，不弄明白始終無法安心。
那天姜城發動大陣之後，他曾去地宮仔細檢查了一遍，卻根本發現不了什麼不對的地方。
大陣沒任何異常，也不像是被人動了手腳。
“只要你說出來，朕可以留你一命。”
這種鬼話，姜城當然不會信。
更何況，他用得著嗎？
“哎，既然你要留我一命，那我還真不想說了。”
“你會說的。”
項高野拍了拍手，後方緩緩走出兩名白衣青年。
這二人乍一看面容普通，但施施然站在這大殿內，卻像是取代了項高野成為了這裡的主人一般。
渾身繚繞著難以言喻的怪異氣質。
“餘良、韓華原，是你們！”
藍荑一見到這兩人，面色立即就變得凝重起來。
除此之外，還有刻骨銘心的仇恨。
“藍荑，現在你知道我的咒印是怎麼解掉的吧？”
凝緹得意洋洋地仰起修長白皙的脖頸:“在兩位聖子面前，你那點本事不堪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