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姜城想著該怎麼委婉措辭時，林寧已經越眾而出，來到了他的面前。
隨後，躬身施禮。
“掌門，我想拜您為師，可以嗎？”
她的眼中帶著強烈的期盼和崇慕之情。
“你還小……”
額，啊？
原來不是表白示愛，而是拜師啊，城哥尷了個尬。
只能臨時改口：“你要拜我為師，這好像……”
他是不想收徒的。
儘管林寧姿容甚美天賦還高，但姜城沒時間教導弟子。
他只是有點糾結該怎麼措辭。
對自己人，他還是很在意的，有點擔心直接拒絕會傷了這姑娘的心。
好在緊接著紀靈涵也站了出來。
“林寧，你若拜掌門為師，便是亂了輩分！”
沒錯，林寧要是成了姜城的徒弟，那她就也變成二代長老了。
直接就比其他53名同期入門的弟子高一輩，似乎於理不合。
姜城正愁沒理由，連忙順著這句話說了下去。
“沒錯，輩分亂了不好，你還是拜紀靈涵長老為師吧。”
掌門親自發話，林寧也只能從命。
但看起來，還是不情不願的。
“她遲早會被我超越的……”
這話雖然說得很小聲，但殿內每個人都是修士，哪裡會聽不到。
姜城抽了抽嘴角，心道姑娘你這也太心直口快了吧？
這擺明了就是說，紀靈涵不配當你的師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