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剛使用的這個囚靈術是把天地靈氣囚於其中,兩者有著根本的不同。
看到這裡我不由得笑了一聲。
這老頭也就那麼點伎倆,還敢在我的面前顯擺,還想要做我師傅,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過了大概半個多小時,我正打著瞌睡呢,這老頭就在外面敲門了,有些迫不及待地問:“怎麼樣了?學的怎麼樣了?是不是學不會呀?學不會沒關係,你跟我說一聲啊,我再教你一遍就是啦!”
他在門口津津樂道的說著,那聲音裡面帶著一絲絲的興奮,我聽著不由得想笑。
打了個哈欠,又喝了一口茶,慢悠悠的走過去,嘩啦一聲將門開啟,冷不丁的打了個噴嚏。
那老頭的一張臉就在門口,這一噴嚏直接噴了他一臉唾沫星子。
“哎呀,你怎麼在這裡呀?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假心假意的拿紙巾給他擦。
他擦了半天,可能是覺得噁心的很,回去洗了一把臉,這才跑過來怒氣衝衝的看著我。
“你這個傢伙,我好心好意的教你術法,你卻是這幫對我,你那死鬼爺爺要是知道了,怕不是從棺材裡面爬出來抽你!”老樞急得直跳腳,罵罵咧咧的著咒罵我。
我輕聲咳嗽一聲,指了指他身後,裝作十分認真十分嚴肅地說:“我爺爺就在你後面呢!”
也不知道這人是真膽小還是怎麼地,他竟然真的惶恐不安的回頭看了一眼。
他那眼神十分驚恐,手腳都在顫抖,就好似看到了什麼非常恐怖的東西。
“你這個王八犢子竟然嚇我!”老樞回過頭來罵我一句。
可讓我覺得詭異的一幕發生了。
他竟然像是被人推了一下,直接的朝我這邊栽了兩步,差一點就一頭栽倒在地。
要不是我伸手扶了一把,他現在怕是已經摔掉大牙了。
剛剛他背後明明沒有人。
我也沒有看到任何鬼魂之類的東西,可他就是平白無故的摔了一下。
“老樞,你老實告訴我,我爺爺到底死沒死?”我一臉嚴肅一本正經的看著他問。
老樞額頭上面沁滿了汗。
“他死沒死我怎麼知道?我都跟他幾十年沒見了,我跟他見面的時候,那時候我還小著呢!”老樞破口大罵了一句,有些心虛般地捂著胸口拍了拍。
“行了行了!你還有事嗎?沒事你就可以走了!”我心裡面煩躁的很,揮了揮手讓他走開。
老樞倒是什麼話也沒說,又像是做賊心虛一般,急匆匆的就往外溜了。
我回到房間,久久的都不能入眠。
“爺爺,你說你是真的死了還是怎樣了?”我忍不住拿出兩片龜甲。
這龜甲在易陽術數當中是最為神靈的,也是最難操作的一種。
但是這龜甲所言,皆是證言,所言之事絕不有虛。
我深吸一口氣,將兩片龜甲放於桌子正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