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愣了愣,眼神微微有些閃躲,嘴唇也輕顫起來,嚥了口唾沫問:“你剛剛說什麼?”
其實我剛剛聽他說這個故事的時候就有這個想法了。
如果這個女人真的要殺這個男人的話,是不會放過他的,而且,他們之間沒有深仇大恨,女人是沒有理由也沒有動機這樣做的。
其次,當他從那極陰之地把靈女挖出來的時候,他自己卻沒有受到半點傷害。
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我是靈女,而且對這個男的恨之入骨,又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他?
可是並沒有,靈女竟然沒有殺他。
“我說,靈女挖出來的時候你受傷了嗎?或許是說她傷害你了嗎?”我瞪著眼睛看過去,直勾勾的盯著他看。
老頭搖搖頭,也很是不解,疑惑的問我:“我也覺得奇怪,按道理說是我挖出來的,我應該是第一個死的,但是她沒有動我,當時我很多弟子都出了事,但是我沒有。”
“這不就是了!她不動你,這就是最大的疑點,那就只有一點解釋得通,她心裡有你。”
我嘆口氣,突然覺得命運弄人,接著說道:“那好,現在把這個做假設,那你去想想之前的事情。你被救真的是巧合嗎!”
“不可能的,師傅當年是意外遇到我的。”老頭渾身都在發抖,很是激動。
“你有沒有你師傅的遺物,最好是生前一直帶在身上的。”我無奈的看看手指,有些心疼我自己了。
看樣子這個傷一時半會的是好不了了。
老頭子點點頭,指了指道觀大廳人像下面擺著的拂塵說:“這玩意,就是我師父的,一直都沒有離開過。”
我點頭,朝著孫淼看了眼。
孫淼倒是機靈,立刻就明白過來,幾步跑過去就把拂塵遞到了我的手裡。
在我們吳家,有一門獨門秘技,是很少對外使用的,祖上有訓,應用的時候必須躲著人。
不過我後來問過爺爺為什麼要這樣,爺爺只說這東西太玄乎,怕引起慌亂。
不過現在這裡的人也不是什麼外人了,見識過的東西也多,不會害怕的。
我將拂塵放在手心,然後在食指上咬了一下,在拂塵上方畫起了符。
很奇蹟的一幕出現了,我畫出來的符浮在拂塵的表層,像是漂浮在水上面的油。
血痕發出淺淡色的光,徐徐的在拂塵上空盤旋。
畫完之後,我閉著眼睛心中默唸了兩句:“往事浮生,以我為尊,天眼開盡無處藏!”
我們吳家的這個秘術是不能被外人知道的,具體的原因我不知道,只是爺爺一再叮囑,我不得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