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我說的一番話怕也被人聽了過去,現在我要做的就是等,等著這個人著急慌張,露出馬腳。
現在鬼已經全部在我手上,煞魅沒有了鬼,也就沒有了根,留的時間久了,就會失去全部意識,變得嗜血好殺,即便這東西是他悉心養出來的,可一旦爆發,那是六親不認,怨氣滔天,見人就殺。
而且煞魅沒了鬼,就好像人沒有了魂魄,是活不了多久的,過不了多久她身上的煞氣就會慢慢消散,恢復成普通的屍體的樣子。
那個人千辛萬苦練成煞魅,是一定不會輕易放棄她的。
畢竟這個世界上不會再有第二個小孩會傻到讓人給活埋了,就為了給媽媽報仇。
到了朱春家裡,姜菲很客氣的幫我開啟車門,微笑的看著我,很有禮貌的將手放在車門上,生怕我磕著頭。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姜菲打的什麼主意?
進門一看,我立刻明白過來了。
朱春家裡到處掛著白布,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只有一個嚶嚶的哭聲從門裡面傳來,陰氣森森的,一看就不是善茬。
朱春作為在李家的司機,住的地方差了很多,是小區旁邊的小產權房子,住在二樓,而且只有他一戶人家。
屋子裡面的面積並不大,兩室一廳一廚一衛,一進門就看到陽臺上跪著個女人,前面放著火盆,裡面還在燒紙。
姜菲跟在我身後,捂著鼻子滿臉嫌棄。
“你好,我們是朱春的朋友,過來看看的,他是什麼時候出的事?”我扇了扇面前的煙霧,問道。
跪在陽臺的女人沒有說話,哇的一下哭得更兇了些。
我回頭看了一眼姜菲,無奈的朝裡走。
本來嘛,我們是想過去安慰一下那個女人的,可是沒有想到的是,我們剛剛走到陽臺上,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安慰。
那蹲在地上哭的女人突然間扭轉身,手上一道明晃晃的匕首直接朝我刺了過來。
姜菲眼疾手快,一巴掌朝著女人扇過去,啪的一聲脆響,打得她懵了懵。
她手裡的匕首叮噹一聲落在地上,身體一軟,癱在地上動彈不得。
“這破貨!還敢殺人!”姜菲說著舉手又要打。
“算了,你看她的腦袋中央,是不是有根針?”
“金針控人?”姜菲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你認識?”我還是第一次聽人說這個詞。
“聽爺爺說過,說金針控人是一種歪門邪道,可是透過金針插在人體的某些穴位,然後透過某些秘術和媒介,控制人的思維,進而控制人的行動。”
“你的意思是說剛剛這個女人襲擊我,是被人控制了?”聯想起之前山裡被車子追著撞的一幕,我好像將這些事情聯絡到了一塊。
不過這種靈感一轉即逝,我還沒有抓住什麼,卻是再也想不到那個點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