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一點點錢對於他們來說真的是杯水車薪,根本就算不得什麼的。
於是還是有很多的獵戶上山打獵,還有一些獵戶會到山上面去採藥。
錢曉玲的父親做了一輩子的獵戶,這一下說不讓打獵了,是萬萬不肯的,常常自己偷摸摸的去山上面。
但是附近的山頭都有人採藥,錢曉玲的父親也怕舉報,生怕自己會遇到什麼不好的事情,所以一般都是去更遠的大山裡面。
有時候一去就是一兩天,有時候一去就是兩三天。
錢曉玲的父親在山裡長大,對待大山的脾氣很有一套,也有自己的辦法防狼虎。
“大哥哥,你不知道,我爸爸真的是一個英雄的,從我小時候記事開始,爸爸就往家裡面帶很多的好吃的東西,還有一次,爸爸竟然帶回來一隻白色的狐狸。”
“白色的狐狸?”我一怔,問道。
“對,就是一隻白色的狐狸,但是後面不知道怎麼的,那狐狸竟然消失不見了。”錢曉玲說著,朝著我這邊呵呵的笑了一聲。
“然後你爸爸生病的是不是就是從那個時候就開始的?”我回過頭看向錢曉玲。
現在我們就在錢曉玲的家門口,這是一個茅草屋,看著很是粗糙,也很是簡陋,好像下雨這裡就會遮不住一般。
“是啊,誒,被你這樣一說,我還真的發現就是在這個時候呢!其實這個事情說來也奇怪,怎麼回事?”錢曉玲皺緊了眉頭,有些不解的看著我。
“八成是白狐作怪,不過你們這裡的那個陰陽師卻是有些好笑,竟然要你去找那東西?”我說到這裡,不由得一愣,突然就有了一種莫名奇妙的想法。
這個陰陽師莫不是知道我會在那裡,所以才會叫錢曉玲在那裡等著?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也太可怕了。
“大哥哥,我也不知道啊,這個事情我也納悶,我也問過神婆,可是她沒有跟我說為什麼,只是叫我去那個地方,說要我找那個東西,到時候我爸爸自然就會好起來。”錢曉玲愣了一下,問道。
“好吧,一般有機會的話我倒是要見見那個神婆。”我說完,輕輕走過去將門推開,朝著床上躺著的錢正天看過去。
果然,和我料想的差不多,錢正天的臉上帶著一絲陰煞之氣,臉上滿是陰翳,眉心的地方有一團黑色的氣息盤繞著,好像隨時都會將整張臉都覆蓋住。
錢曉玲失聲的走到錢正天的跟前,哇的一下哭了出來,然後靠在錢正天的床前起不來。
“爸爸,你怎麼了,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了?我走的時候你還沒有這樣嚴重啊!”錢曉玲可憐兮兮的朝著我這邊看來,哀求著說:“五爺,你幫幫我,我真的不能讓我爸爸離開我,我只有這一個爸爸啊,這個世界上,除了爸爸外,沒有誰會關心我了,除了我爸爸以外就沒有誰會對我好!”
錢曉鈴哭得傷心,絮絮叨叨地說著。
我有些煩悶,走上前輕輕的在她的胳膊上面拍了拍,把她拉起來。
“好了好了,不要再說什麼了,趕緊讓我給他檢查一下!”我把錢曉玲給推開,走到錢正天跟前,一抬手,輕輕的在他的脈搏上面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