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看老頭子沒有攔著了,三兩步的走到我跟前,惡狠狠的盯著我看,怒氣衝衝的回頭朝著其他人喊:“看見了沒有,就是這個人,就是這個人帶著他的女人,將我老闆治死了,這些外來人就沒有一個是好人!”
說完,她又回過頭朝著我看來,一臉黑沉的說:“我不管你是誰,你來自哪裡,總之,我今天一定要討一個說法,你給我賠錢,我家裡幾口人都要我家男人養著,現在我男人死了,我一家老小活不下去了。”
說完,又氣鼓鼓的紅著眼睛喊道:“鄉親們給我作證,今天要是不賠錢的話,我就死在這裡,反正我們一家人也活不下去了。”
說完,一屁股坐在我跟前的石板地上,插著雙手,一副不想走的意思。
這可真的是應了那句話,虎落平陽被犬欺,我唐唐一個風水師,竟然叫人給訛上了。
姜菲和夢月兩個人都不是善茬,看到這女人這樣無理取鬧,兩個人一起衝上去,拉著女人的胳膊就要往外面拖。
這女人死死地掙扎,撒潑打滾,比兩三歲的孩子還不要臉。
我自然不會跟這樣的人一般見識,錢也自然是不能賠的,我現在雖然沒有說明我的出處,可以後要是被人知道了,那是有辱我吳家的名聲的。
自然也是不能直接將她趕出去。
外面的那些村民也自然不會讓姜菲和夢月這樣趕人,一個個的拿著手中的武器就圍了上來。
我也不多說,只是輕輕的一揮手。
一道白色的霧氣從我的手中散出去,然後在空中形成一道白色的幕簾。
之前發生的事情清晰的出現在空中,這些村名都趕著看戲,也就沒有再吵吵嚷嚷,就連那個婦女,也是瞪大了眼睛看著,一臉的惶恐不安。
只見在幕布上面出現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男人就是昨晚上剛剛死的那個,女人就是這個女人。
只見她們兩個在一片滿是墳墓的荒地裡面哆哆嗦嗦的走著,直到走到一個新墳墓的跟前,兩個人這才站定。
只看到她們從身後的揹包裡面拿出了鏟子和繩子這些工具。
這兩個人的手腳也還是快,不一會的功夫,竟然將這個墳墓給挖了,從裡面挖出來一個洗澡盆那麼長的棺材出來。
這個棺材渾身上下塗著紅色的漆,旁邊還有一些黃色的符紙貼著,最上面還壓著一塊巨大的黑色的石頭,和這個棺材綁在一起。
這個石頭也是奇特,仔細的看,這玩意長得好像是一個兇獸,像是麒麟,也不像是麒麟。
兩個人一通的搗鼓,竟然將這個棺材給開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