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能做什麼?證明陸宗主是殺害同門的兇手?」
樓中,木青看著簡問璇,一臉嚴肅地問道。
簡問璇來之前應該考慮過此事,聞言便說道:「我希望你能把劍冢內發生的事,特別是斬兵劍的異變告訴蘇思。」
木青問道:「蘇前輩也在懷疑陸宗主?」
簡問璇搖頭:「我不清楚她的態度。但她當年反對繼續查下去,其實是在保護白荷,她應該知道一些事情。」
木青目光深邃地看著簡問璇,「你真的沒有同夥嗎?」
簡問璇道:「我若是有同夥,絕不可能還沒有了解你就找上門。實在是留給大家的時間不多了。」
木青說道:「如果蘇前輩願意相信,由她來聯絡,劍宗七峰有幾座支援,幾座反對?」
簡問璇凝眉不語。
木青難得有些煩躁,「你這不是病急亂投醫嗎?總不可能讓我一個外人來聯絡你們劍宗的人吧?我到現在熟悉的可沒有幾人。」
簡問璇也有些尷尬,「我會盡力說服師父出面。」
木青問道:「傅星河的狀況怎麼樣?」
簡問璇搖頭:「同門的死、冷羽的失蹤對他的打擊很大,和我聊過一次後,他再沒有開過口。」
木青搖了搖頭,對此不再抱有任何期待,「放棄吧,沒有任何證據能夠直接證明陸宗主是兇手。」
簡問璇直勾勾地盯著他,反問道:「我的推測有問題?」
木青輕嘆:「沒有問題。但只有推測,沒有任何切實的證據。傅星河作為被定罪的人,他說的話根本就無法作為參考。」
「而你說你在靜瀾峰上見過方清雪,這件事又有誰能替你證明呢?」
簡問璇堅持道:「師父一定也知道清雪的存在。」
木青說道:「但他卻禁止你過問劍冢內的事情。」
「你若真站出來指責陸宗主,他甚至都不用解釋,別人便會下意識地認為你是受人指使。」
簡問璇目光黯淡了一些,點頭道:「我明白,肯定有不少人覺得是師父在向陸臺發難。但事實就是事實,我真的在靜瀾峰上見到了清雪。」
「這一百年來,境界不得寸進的不只白荷,也有我。」
「我只要一想到清雪那麼單純活潑的一個人,會被算計而死,就無論如何也無法釋懷。」
木青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沒有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