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宮明熙會問的問題。
她瞭解,這個外型看來陰柔的傢伙並不如外人想象中那樣溫順。
“怎麼這樣問?”
“我要出席一個晚餐會。”
“你替我想想。”
“......哪種型別的?”
她多有遲疑。
“對我來說很重要的那一型。”
“天鵝絨。”
“好。”
“就戴天鵝絨的。”
這對話陌生極了。
她把手機收起來後還在回味剛才的對話。
這位少爺向來穿衣服不分場合的。
黑色衛衣馬丁靴就能去參加學院頒獎晚會。
為了表示真的有服從著裝要求,還勉為其難地套上了一條西裝褲。
他是不服管的物件,背後遭人指指點點也無所謂。
渾身憋足一股要跟全球人民槓到底的勁頭。
可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
在他眼裡居然還有所謂的重要場合。
她搖搖頭,決定不去管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當連松雨走到餐廳門前時,毫無意外的,那位爺已經在外面等著了。
“做什麼去了?”
“你知道我等了多久。”
連修然推開門讓她進飯店。
一秒沒耽擱就開始興師問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