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暴虐的場景好似在夢境裡飛舞。
連松雨木訥的表情一時沒緩過來。
原來棒球棍的擊力這樣大。
剛才還揪著她頭髮要把她拖到床上的男人已然血濺當場。
不會真的死了吧。
連松雨微微睜大眼睛盯著對方一動不動的身體。
可不能裝死。
要死透了才好。
不遠處的韓靖寧趴在地上抱住頭。
她愕然,只覺得現在紙糊的老虎越來越多。
說話不算話是毛病,得治。
從他們做下不僅要拿錢還要幹她的決定起,她就有了劇透的衝動。
連松雨扶著床頭歪斜地站起來,把落下的肩帶提上去。
十幾個救兵,以多欺少呢。
看來她的少爺還真沒付錢。
如今他們兩個臉上的傷也算是半斤八兩。
她方才吃的耳光,明天可不就要發青了。
將手指捅進耳朵裡,她試圖制止那高頻的耳鳴聲。
算一算這會人也該到了。
頭暈目眩間,凌亂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門口出現的影子意外地眼熟。
唐嘉輝?
她用力揉了揉酸脹的眼睛,朝前走去。
“瞧你這傻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