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他再重複。頭昏腦漲的她立時三刻聽話的照做了。
連松雨的長腿圈住他腰際的那一刻,連修然發出滿足的嘆息聲。
他的手指悄然探進她的紗裙裙襬裡面去。她快要被他弄瘋了,這男人教唆的姿勢立刻就把他的雙手解放出來。
“修......然。”連松雨帶著哭腔喚他的名字。
“嗯。”他含糊暗啞的應著。一隻手捏住她的下頜摩挲著。他總能做出讓她最無能為力的動作。
“你往哪裡看。”連修然扳過她驚慌失措的臉。
他的聲量不大,但足以讓她打了個寒顫。
連修然幾近暴力的手勢逼迫她正視他那冷傲的狹長眼睛,他眼底的寒意一點點浮上來。
“在想誰呢?”
“......沒有。”
“不要騙我。”他沒有鬆開她。
連松雨發漲的腦袋被他輕易地控制著,她冤枉地和他四目相對。
“......我現在真的什麼都想不出來了。”
連修然迫近她,輕柔的吻一下又一下地綴在她顫抖潮溼的唇瓣上。他緊緊貼著她的身體,強忍著不去扯開她紗裙的肩帶。
“姐姐。”
“......嗯?”她的心猛地一沉,為什麼感覺他一喚她姐姐就不是有好事發生的節奏。
“你確定不要考慮我嗎?”
他捏住她下頜的手加重力氣。
“那些男人可以做的,我都為你做。”
“他們做不到的,我也滿足你。”
連修然逐漸捏緊連松雨的大腿。他特有的低啞聲線像是夢囈般繞在她耳側。
“只要你高興,要我怎樣都行。”
“好不好。松雨。”
“試試我。”
他放低姿態,像是在吆喝折價出售的滯銷貨品。
連松雨恍然發現眼前的世界已然變成一片火樹銀花的魔幻世界。
是酒勁還是藥勁?她懵懂又懷疑地盯著他。
是連修然嗎?他何曾如這般低聲下氣過。